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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笠穎悟的道:“如此說來,這筆財富,必是極大的數目了?”
點點頭,黃恕言道:“不瞞尊駕,約摸尊駕也聽說過距今百年的一位海上巨盜‘白頭雕’彭豐這個人吧?”
宮笠頷首道:“彭豐是北邊海域上的頭一號霸主巨擘,在當年,他在沿海一帶的水上陸上,聲威之隆,勢力之雄,已不作第二人想,陸地上有個一統江山的真皇帝,但在海面他卻是個二皇上,所以又有人稱他為‘海龍王’,黃莊主,你突然提起這個人,是否因為‘曲江三友’所獲得的財運與此人有關?”
黃恕言忙道:“一點不錯,宮大俠,‘曲江三友’是在有一晚露宿於‘鐵石崖’下的海濱時,無意間在一處礁岩石隙中發現一個密封的木瓶,那個木瓶的質料極佳,且雕鑄得非常精緻,形式奇古,雖然在他們發現的時候木瓶業已附滿藻草螺殼,又微見腐蝕,但卻絲毫不見裂縫,更沒有破漏的情形,他們抬獲之後,便知道不是近年代的東西,猜測內中必有文章,待他們剝開蠟封,啟塞檢視,木瓶中竟然藏有一卷防潮防腐的塗油羊皮圖志,——一卷‘白頭雕’彭豐親手緩制的藏寶圖!”
官笠傾聽著,以目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黃恕言歇了口氣,又道:“那捲藏寶圖儲存得十分完整清晰,除了略現陳舊泛黃之外,可謂和百年前繪製此圖的當時無甚差異,圖上,更有彭豐向來罕用的鈴記‘龍頭印’六枚,且有彭車自己的親筆留名,另外,還有幾句偈語似的言日:“取之天下,還之天下,來去空空,無牽無掛’,筆跡粗豪與彭豐的留名形式全然相同,想是他自己的言白無訛,從而研判,那張圖也必然是真的了…”
宮笠忽道:“怎知那是張藏寶圖?”
黃恕言道:“在圖上的一個塔形標記下,有一行小字,那行小字是這樣寫的:“吾一生財富所聚盡在於此,金銀梁血,財為不義,留贈有緣,廣散天下貧苦孤寡,贖吾前就,減吾罪孽,’由這行小字的意思,顯見這張圖便是彭豐終生劫掠所得的財寶隱藏處所無疑!”
官笠道:“後來呢!”
黃恕言搖搖頭,表情沉晦的道:“‘曲江三友’在無意中得到這張藏寶圖以後,三個人的情緒都激動起來,他們深知彭豐在當年的威名氣勢,便也清楚彭豐的這批藏寶數目必然可觀,幸而得之,不但終生享用不盡,恐怕子子孫孫也得受蔭庇,永保豐裕了…可惜的是,他們多年的情感厚誼,卻在得圖的一剎間被猜忌與貪婪衝激於無形;三個人都想儲存這張寶閣,卻誰也不相信誰,他們先是爭執後是吵鬧,末了終於動了武;往日的親摯,昔日的關愛,金蘭交拜時的誓言,全然化為煙雲,幻作泡影—…。”
宮笠低唱著道:“打有人類開始,便不知發生了多少相似的悲劇……”
黃恕言語聲悠悠的道:“三個人在互相搏鬥了一陣之後,還是他們的拜見田昆較有理智,也覺醒得快,在他竭力阻止之下,好歹總算將這場眼看著便避不開的血腥慘禍給免除了,當三個人在稍事平靜之後,終於獲至了一個協定,把這份藏寶圖分割為三份,由三個人各執一份收藏起來,換句話說,這樁秘密即由一而成三,若要前往按圖尋寶,非三人三圖合併不可;寶閣分開以後,三人立時分手,有家的回去安排交待,無家的便去設法籌集銀錢,購買必須裝置,他們要用一艘好船,要僱幾名精通航海的船伕,要準備挖掘的工具,大量的食物及生活用品,三個人約定一月為期,屆時相會於‘銅雀埠’外三里遠的一處小漁村聚齊出海……”
宮笠問道:“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黃恕言道:“大約一年半以前吧。”
算了算,宮笠道:“時間很長久了,怎麼到最近才現了端倪,出了紕漏?”
黃恕言沉沉的道:“近日的變化與風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