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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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步。
她低下頭，流浪狗便仰起腦袋，灰撲撲毛髮下一雙圓潤的，格外黑白分明的眼睛，純粹又亮晶晶的望著徐頌聲。
沉默無言的數秒對視——徐頌聲嘆氣，轉身回到超市，買了小袋的狗糧。
從轉身回到超市再到付完錢出來，徐頌聲確信自己全程頂多只花了六分鐘。但是等她再度出來時，那隻流浪狗面前已經被人墊著保鮮膜放了一根掰碎的火腿腸。
不知道是哪個好心人給扔的。
不過流浪狗大概是餓了有段時間，那點火腿腸它三兩口就吃完，吃完後仍舊抬起頭來，繞著徐頌聲小腿打轉，搖尾巴，用它水汪汪的大眼睛跟徐頌聲裝可憐。
徐頌聲蹲下來，撕開狗糧袋子倒給它一些，又擰開礦泉水瓶給它倒了點水。
看著小狗吃得很香，沒有再來糾纏，徐頌聲這才拎著盒飯離開。
路上遇見水果攤蘋果打折，徐頌聲就停在攤位前挑了點蘋果。她站的那片地面溼漉漉的，店老闆一邊拖地一邊解釋，說今天中午的時候有兩個oga在這裡打架，其中一個oga資訊素應激，搶了他切菠蘿用的水果刀捅了對面一刀。
他安慰徐頌聲別害怕，說血都流地上了，沒有濺到蘋果上。
他這樣安慰徐頌聲的時候，徐頌聲剛好在蘋果蒂上找到一塊凝固的血汙。於是她買的那袋蘋果，在七折的基礎上又打了五折。
回到出租屋時天色已經微微黑了，徐頌聲將盒飯放進冰箱，然後給自己洗了個蘋果，坐在沙發上開啟了電視機。
電視機開始播放瑞克與莫蒂，徐頌聲水果沒削皮，正要直接下嘴——電視機螢幕一閃，雪花了。
徐頌聲走過去拍了拍電視機，沒有反應。
她給房東打了個電話，房東說可能是屋頂的訊號接收器歪了。如果徐頌聲不著急的話，她明天再去挪一挪。
當然，如果徐頌聲很著急的話——房東現在也是不會動的，不過徐頌聲可以自己從閣樓樓梯那邊上去挪訊號接收器。
徐頌聲還想繼續看動畫片。
反正是春夏交接的夜晚，又不是冬天。她穿了件薄外套，出門上樓。
訊號接收器的立腳上壓著兩塊磚頭，以免
它被風吹動位置。徐頌聲打著手電蹲下來看，也沒看見它有挪過位置的跡象。
但訊號這種事情向來玄妙如同神經病的性取向。
所以徐頌聲還是嘗試著給訊號接收器挪了個方向，再打著手電下樓，去看看自己的電視機有沒有恢復原狀。
走廊的燈好像也出了點問題，徐頌聲從走廊過的時候，頭頂那盞燈時不時的就閃爍一下；她被閃得眼睛花，在心裡暗暗下決定，明天得催房東給走廊換個燈了。
不過最近兩天是有點訊號不穩定，可能是颱風要來了。
在這裡住了幾個月，徐頌聲已經摸清楚了這裡的訊號強弱規律。
有時候訊號差和電器莫名其妙的損壞，就是颱風要來臨的前兆。
徐頌聲推開自己房間的門——走廊燈和房間燈在她推門的瞬間，‘刺啦刺啦’的閃爍起來，在閃爍了兩三下後，‘啪嚓’一聲直接熄滅了。
過於強烈的光源消失，整個房間陷入昏暗，窗戶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開啟了，寧靜又明亮的月光正正好照在房間內。
徐頌聲一直知道周澄午的資訊素是和酒相關的味道。
她也曾經距離很近的嗅到那股近乎糜爛又甜蜜的葡萄香氣。即使後面知道了那股甜蜜氣味不過是周澄午的偽裝，但徐頌聲實際上也沒有完全接觸過對方真正的資訊素。
比便利店那一次更加嗆人。
毫無掩飾的，完全施放的——光是接觸到那樣的資訊素，面板就已經感覺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