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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低聲問,“皇上現在好些了吧?”
孫鈺瞪他一眼,“什麼都敢打聽。”
許懷義無辜的笑笑,“弟子也是心憂帝王嘛。”
孫鈺又敲打他兩句,卻還是說了,“昏迷了幾個時辰才救回來,御醫說,以後需要靜養,不能再操心勞神了,更不能動怒。”
許懷義挑眉,“皇上能樂意?”
孫鈺沒正面回答,而是道,“皇上已經打算讓太子監國了。”
許懷義聞言,意味深長的感嘆一聲,“太子啊……”
孫鈺失笑,“少怪腔怪調的,聽說太子給你送了帖子,你還讓人送了賀禮去?”
許懷義嘿嘿一笑,“是啊,帖子是蘇喆親自送來的,弟子要養傷不能去道賀,禮物總得有,不然,可就是弟子不懂事了。”
孫鈺點頭,“這麼做就對了,以後,也要如此。”
許懷義痛快應下。
他其實還想知道建興帝有沒有服丹藥的事兒,但沒敢問。
幾天後,顧家藥鋪開業,趕在這當口,也沒敢造聲勢,免得礙了誰的眼,畢竟眼下京城真不適宜熱鬧。
所以,藥鋪開的很低調,只放了一掛鞭炮聽了個響聲。
不過,因為坐診的是焦大夫,聽到風聲來看病的人,依舊很多,半點不顯冷清,算是開門紅了。
顧歡喜沒去,許懷義抱著閨女去跟著忙活了一天,他在家裝病實在裝不下去了,再不出門溜溜腿,就快憋瘋了。
忙完藥鋪開業,許懷義又去給李雲亭當儐相,從早應酬到晚,喝的一身酒氣才回來。
顧歡喜沒好氣得數落了他一場,“人家娶媳婦兒,你喝的這麼起勁做什麼?”
許懷義醉眼朦朧的道,“不是因為擋酒,是學院的同窗們聚在一塊兒,沒忍住,多喝了幾杯,總不好讓人覺得我當上武義將軍了,就看不起人了……”
“有人說酸話了?”顧歡喜給他弄了碗醒酒湯遞過去。
許懷義捏著鼻子灌下去,撥出口氣,腦子清醒了不少,“說酸話是免不了的,很正常,誰叫我確實升的快呢,當初大家都在一條起跑線上,現在,我卻甩他們好幾條街了,誰能平衡?
唉,就是孟平,都有些不得勁兒了……”
“他怎麼了?”
“他著急唄,去年跟著打倭寇,運氣不好,剛上場就受了重傷,錯過好幾次機會,回來後,憑他的功績,只封了個伍長,他不願意去,就還留在學院,這次平叛,他又主動報名了。”
“也可以理解,就他自己去?”
“還有趙三有,他在軍營裡,正好抽調到他,不去也得去,喝完今晚上這場酒,明日他們就得出發了。”
“你覺得能打贏嗎?”
“不好說,就算能贏,也打的會很難,怕是要拉扯很長時間,楚王籌謀了這麼多年,那些私兵肯定不是花架子,再挾裹上普通百姓,壯大隊伍,佔據城池,你說,這仗能好打?”
“那百姓又要苦了……”
“誰說不是呢?打仗就會死人,還要消耗糧草,國庫早就沒錢了,糧草從哪兒來?還不是得從百姓身上薅羊毛?唉,怕是又要加稅了,本來人心就不穩,以為弄出個太子來,就能讓百姓忘記建興帝乾的那些蠢事了?呵……”
不過這次許懷義猜錯了,朝廷沒跟百姓加稅,而是衝商戶下手了。
除了提高商稅,還讓商會里的會員們捐助。
當然捐助這事兒,不能做的太直白,但再拐彎抹角的暗示,本質上也是逼著商人們掏錢。
商人們自然不樂意,羊毛薅起來沒完沒了了?
但蘇家率先帶頭,捐出了五十萬,受到了朝廷表彰,還給了個五品的虛職,雖是虛職,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