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便籤紙.......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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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豐明資本地下各附屬公司都會上京港來開會,一來是彙報工作,二來是走動之間見見總部領導,聯絡聯絡感情。
好讓自己節節攀升。
往往這種時候,季明宗應酬便會增加。
身為權利頂端的執掌者,他的一言一行每一句話都代表著旁人的生死路。
這日,淮海路應酬結束,十一點整,車停在梧桐大道。
婆娑樹影灑下,忽明忽暗的抖動著。
低調的黑色賓利旁,季明宗捂著腰站在綠化帶旁吐著,嚴會一手拿著解酒藥,一手拿著礦泉水遞過去。
季明宗接過,壓了壓胃部翻湧的火燒感,仰頭將解酒藥吞進去。
“先生,電話。”
季明宗腳步從馬路牙子上抽回來,倚著車身從西裝開口袋裡拿出手機,見是季瀾的號碼,默了默,將手機遞給嚴會:“說我在應酬。”
一場應酬,白的紅的啤的夾雜著底下老總帶上來的精釀白酒,古色古香的老罈子埋在地窖裡發酵一年,才啟壇。
酒精度高不說後勁大。
醉的不清醒,接季瀾的電話只會讓她擔心。
“太太嗎,先生在應酬。”
“是,還沒結束,要晚些。”
嚴會回應了幾句,那側才收了電話,將手機遞給嚴會:“讓您早些回去。”
“恩。”
他穩了穩翻湧的情緒。
剛想轉身,一陣頭暈目眩傳來。
止不住的翻湧傳來,又是一番狂吐。
十二點過,車子駛進林蔭大道進莊園。
進屋時,季瀾正躺在沙發上昏昏欲睡。
256癱著肚皮晃著尾巴,聽見聲響猛的翻身,朝著門口秒了聲。
“先生回來了。”
季明宗脫了身上外套遞給景禾,走向季瀾:“怎麼沒上樓睡?”
“你喝了多少?”離得尚遠,就聞到了他身上衝天的酒味。
“沒多少。”
季瀾自然不信他這句沒多少。
目光略過他衣領,瞧見上面沾著的穢物:“吐了?”
季明宗不答正題,反問她:“等我是有事說?”
“喝了多少?”季瀾又問。
“幾杯。”
“我不信。”
她調整姿勢跪坐在沙發上,仰面望著他,酒味兒撲鼻。
季明宗眉眼含笑,抬手捏了捏她的掌心,不做動作只開口:“我先上樓等你。”
季瀾不依:“你抱我上去。”
季先生語氣散漫:“自己走。”
“你還說你沒喝多。”
景禾端著醒酒湯出來,就看見自家先生跟逗貓兒似的引著太太上樓。
二人腳步一前一後。
後者有一路追趕著他上樓的意思。
熱水澡衝下來,散了幾分酒氣,讓他清醒了幾分。
洗完熱水澡出來,季瀾盤腿坐在臥室單人沙發上,託著下巴昏昏欲睡的等著他。
“找我有事?”季明宗將人抱到床上。
季瀾昏昏沉沉的勾著他的脖子:“你兒子找你。”
“熙熙?”他先是眉頭一緊,有些沒從季瀾口中的你兒子反應過來:“怎麼了?”
“問他,煩人。”
“說是男人之間的秘密。”
“你們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季明宗無奈:“冤枉。”
“先睡,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臨近後半夜,季瀾沒堅持。
有話說,但知道今晚這個時間點不好說。
開了口也會在半路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