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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基庭反覆看著這被子,心中暗暗思忖,王管家一一趙晉,一人在祝家二十幾年,潛藏之深,連自己都未看出分毫,豈知,已決定要在這裡終老時,卻遭此難……這被子的花紋奇特的很,摸摸裡面,好像還有一層,立用劍劃開,果然,是一張錦繡貼在反面,幾行極小的字:趙氏十七代子孫趙晉,吾所愛親皆已盡失,獨留吾一人苛活世間,幸得師救於危難,以傳家寶圖獻贈恩師,但復朝此途兇險艱難,害及諸多無辜非吾本願,慚愧求懺,今決定洗手歸田,隱姓埋名苟活此生,筆落,已無趙晉此人”周基庭惆悵萬分,樹欲停而風不止耶!這本想從此安穩度日的“王管家”卻無法阻止命運的磕絆,終是死於這幫以復朝為使命的人手中,悲哉……
正心中感嘆,清水道長手中抱著一罐子走來“基庭……”周基庭拿著錦布給道長看,“這錦布舊的如此,也得二十幾年了……”清水道長翻來覆去觀察,“這塊被面花紋怎這麼特別?”,說著從中間撕開,“原來如此!”一幅圖竟繡在被表的反面!“基庭,這是另半幅圖,看,這上面的月亮,七分月亮是指時間,只有時間對了,那樹影才對得上,月滿十五,七分月應是指初十,晚上子時!”
周基庭恍然大悟,如果沒有時間,那樹影的位置便不對了,這時間便藏在上半幅的圖內……清水道長此時拍拍罐子悲嘆道:“我師兄,你師父,與玄極拼盡內力而亡,這圖若真有寶藏,不能負了他,要好好利用這寶藏,才不枉費了師兄的性命……”
“師叔,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不會去取,待到用時再取不晚……現祝家遭此大難,與這寶藏也有關,我會斟酌用處,請師叔放心!”
“嗯,基庭,你且好生保重,我與你師父同時進師門,我們兩人各執一門,如今你師父去了,真火門由你執掌,你師父弟子眾多,心性不一,唯你得全數真傳,若師門弟子中有對你指摘說辭,便讓他們去平山清水觀尋我,我會給他們個說法,這個真火門的玉牌給你,從今日起,你便是掌門人!”
周基庭跪下,接這玉牌心中沉痛萬分……清水道長又道:“真火觀現在是你大師兄焚舍在打理,離我那裡近些,我便把你師父部分骨灰帶回去,你好好料理祝家的事,那鈺兒丫頭……也好好調教,看她最近雖是用功,心裡卻總傷情,對於人生的無常,誰都不會例外,人人都要經歷,她年紀小,讓這突如其來地災難傷的不輕,多多開解她吧……”
清水道長說完,抱起真火道長的骨灰揚長而去…
周基庭再三斟酌去找祝正德,祝正德腿傷未愈不能行走,周基庭推來帶兩個大輪的木椅道:“正德,我帶你院裡走走……”
把祝正德搬上木椅,周基庭邊走邊說:“你現在好好養傷,陸遠呢,尚需歷練,我也得好好看著,華躍目前未醒,這家裡缺少個管家,你可有人選?”
祝正德嘆口氣道:“唉……我真沒想到祝家有此一難,唉……這王管家,真沒想到……管家必然要是咱們知根底的,你覺得成勝能行嗎?”“嗯,與我想的一樣,只是……”
祝正德抬頭看看周基庭“你有話便說,吞吞吐吐可不像你”
“我與陸遠商議過,陸遠年輕氣盛,他是想用他那個同窗澤修…管家手中進出動輒上千兩銀子,一是因為他年紀尚輕,二還是應思慮在前,不留餘地給人犯錯”
祝正德點頭道:“周兄,你說的對,凡事你決定就好,不需覬覦陸遠”
“那怎麼行,陸遠早晚也是要繼承家業,當要問問他的意見,這孩子心思在畫上,做生意還需歷練”
正說著,陸遠從外回來,遠遠見周基庭推著祝正德在亭邊,快步走了過來,“父親,周伯父!”
祝正德見陸遠一臉不悅,抬手招呼陸遠在亭中坐下:“陸遠,凡事多尋周伯父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