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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的功力去對付耶雲。可是這個耶云為什麼不放過師父?
那弟子堅定地搖頭:“我必須將你送進屋,掌門吩咐的事,我必須做到。”
沈念垂手嘆氣:“好吧。”
待一回屋,那弟子剛一轉身,沈念就跑出來,那弟子急忙喊:“白公子,你怎麼不聽掌門吩咐。”沈念朝他一笑:“掌門讓你帶我回屋,我回了,現在出屋子不關你的事啦。”那弟子再說不出話來。
急忙撒開腿就往關口處跑去,這時離淵已與耶雲打得不可開交,東成西就二人已不在其中,看來是離淵制止了。耶雲的左臂的衣服已然撕裂,卻不見血跡,顯然離淵並非想傷害耶雲。耶雲的每一劍卻都直逼離淵要害,離淵只守不攻,多次閃身而過,幾次要震開耶雲手中的劍,都因力道不夠而沒震開去,像是怕用力過猛傷了耶雲似的。
耶雲又是一劍直直朝離淵眼睛劃去,離淵避開去道:“耶雲,你再用力,心脈就要斷了,你何必要送了自己的性命。”耶雲道:“除非你死,我寧可死了,也不要揹負著殺父之仇。”
沈念心中一驚,牽扯到殺父之仇了,豈不是耶雲一生都要追殺離淵。一個殺手,因為深重的仇恨,手起刀落只是瞬間,一直伴隨的卻是夜闌獨醒時揮之不去的心魔。人活一世,草木一季,不會有人傻到去走這樣一條折磨他人,也折磨自己的路,唯有極深的仇恨會帶人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這條路的盡頭是一方的死亡,或者生生世世,世世代代纏繞,這條路一直沒有盡頭。突然就有些同情他了。
離淵道:“是,你父親耶添本是接替現任掌門之位,但是私通突厥畢竟是竊國之罪,嵩山派雖鮮少過問政事,豈能容許這樣的人做掌門。”
耶雲冷笑:“做不成掌門,你又為何要我父親性命,害他墜崖而死。”
離淵道:“我並未要他性命,是他攜我嵩山派掌法要投靠突厥,我奉老掌門之命急於追他,使他跌落山崖,我派人在山下找過他的屍體,並未找到,有可能他還活著。”
耶雲劍已落地,直直道:“你是為了這掌門之位栽贓我父親,老掌門有心傳位於他,你當然想謀得這位子。”
“我從來不在乎這掌門的位子,但是若是被私通異國的人控制我們嵩山派,我卻絕不允許。”離淵說得斬釘截鐵。
沈念在一旁聽著離淵的這番話,十分讚歎,師父不愧是掌門。這時,耶雲卻掠至沈念身前,地上的劍顯然已經回到他的手上,正架在沈念脖子上,沈念暗暗叫苦不迭,要是剛剛不重新跑出來,就不會招此番劫持了。
耶雲深知不是離淵的對手,已然不顧一切,顯然準備孤注一擲或是來個魚死網破,威脅離淵道:“我父親是被你害死的,是事實。聽人說從不收徒的嵩山派新掌門,新近收了個十七八的徒弟,甚是寵愛,親自教導武功,如果我殺了他,會怎樣呢?江湖會不會盛傳你無能呢?”
只見離淵眸色一沉,沈念心想這次必死無疑了,自己在師父心中沒有那麼重要啊,絕望地閉上眼睛,死就死吧。卻聽見離淵冷冷道:“放開他。”
仔細向下瞥架在脖子上的劍;一念頓生,這劍並沒有劍刃,看上去只有劍尖鋒利,連忙狠狠咬住耶雲的胳膊,耶雲一聲沒吭。沈念又用手肘猛力去撞耶雲胸膛,耶雲仍是一聲沒吭,脖子上卻漾開一陣尖銳的疼,接著就有血暈出來,冷汗沁到傷口,更是鑽心的疼痛,加上頭上傷口也有些疼,一下子就軟了身子……
醒過來時,已經在自己的屋子,脖子上裹著厚厚的一圈棉布,稍一轉頭,疼得極為厲害,見離淵正坐在床側,沈念輕輕喊一聲:“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有沒有其他地方不舒服?”離淵的聲音裡又似含著水,溫溫潤潤的。是心中江南的人,江南的風光,沈念一時看得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