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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給的那些衣服拿到樓上去,吃完飯先在樓下的餐桌上雕了一會皮影。
何阿姨收拾完,過來看了一會,忍不住感嘆:“真好看,也真辛苦,雕這個真費功夫,這麼幾個小時了才雕好這麼點。”
沈棲笑了笑:“是呀。”
“現在還有人在看皮影戲嗎?看電視手機不是更好麼?”何阿姨說完覺得有些不妥,隨即又找補道:“哎我不是那個意思。”
沈棲刻刀頓了頓,溫聲說:“沒關係,大家都是這麼想的,現在好玩的東西太多了,所以我才要堅持,多我一個人的話皮影戲又能多傳承幾天呢。”
沈棲吹了吹雕刻碎屑,拿起還未上色的人物,對著光線笑了笑,“火苗又多燒了一天。”
十一點時,沈棲想要擁抱的感覺幾乎要具象出來,他短促地喘了口氣,看著不遠處收拾東西的何阿姨,頓了頓,叫她:“何阿姨,您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哎呀說什麼幫忙,你吩咐就好啦,真是。”何阿姨端了杯熱牛奶過來,“你說吧。”
沈棲攥了攥手指,望著眼前和藹溫柔的阿姨,雖然她對自己很好但總歸男女有別,貿然提出什麼“你抱我一下”“你摸我一下”聽起來都很奇怪。
他拐了個彎兒,把皮影遞過去:“您幫我看看這個好不好看。”
何阿姨放下牛奶,笑著接過皮影,“好看,不過我也看不出門道,就是少了點什麼,要是能塗點顏色上去就好了。”
指尖相觸,沈棲呼吸一窒,猛地抽回了手。
不行,他碰到何阿姨手指的那一刻,好像被燙過一樣難受。
“謝謝何阿姨,我先上樓了。”沈棲把東西一收,火速跑了。
何阿姨看他跟有什麼追似的,奇怪道:“怎麼風風火火的,哎牛奶還沒喝呢,真是的!”
梁喑回來時快到十一點半,晚上跟幾個俄羅斯人談生意,這幫人一個比一個能喝,擺了架勢要灌死他,連個往毛巾上吐的機會都沒給。
他讓灌得火氣直冒,扭頭就跟紅蕊說再提兩個點。
梁喑在車上頭疼地醒了會神,到家的時候稍微好了一些,勉強能自己走路。
拒絕了何阿姨要不要喝醒酒湯的好意之後,受她所託拎著給沈棲的牛奶上樓,本想敲門
() ,但誰知他根本沒關,輕推之下就那麼開了。
“沈棲,你……”
少年身上穿著單薄的白襯衣,下襬咬在嘴裡,露出白皙纖軟的小腹。
兩條長腿曲起,兩隻手正往纖細筆直的小腿上套一條軟薄幾乎透著光的白色長絲襪,腳尖已經套進去,指尖正貼著小腿把布料往上卷。
梁喑喉嚨動了動。
室內燈光重新換過,不刺眼的暖黃色,能把傢俱照出很溫柔的暖色調,包括人。
沈棲面板很白,比普通人都白,被暖光一照,白瓷一樣膩人。
他大概沒想到有不速之客,咬著襯衫的嘴唇微微張開,但襯衫沒有立刻垂落,而是以極緩慢的,連空氣都成阻礙那樣緩緩下落。
梁喑酒後,視線不清明,只隱約看到那雙異瞳裡的驚慌,嘴唇好像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像一隻被掐住了漂亮脖頸的小天鵝。
他一條腿套著曖昧的絲襪,另一條腿微曲,和絲襪差不多白。
兩人隔著兩米左右的距離,視線無聲相交。
梁喑單手撐著門,另一手拎著牛奶,而沈棲愣愣地坐在床上實在太乖了,尤其倉皇閃躲的眼神,實在太像一隻兔子,讓人很想抓住了。
關起來,精心餵養。
沈棲愣了足足十幾秒,才想起扯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梁喑的眼神太沉了,像聚了一團並未燃燒但更可怕的溫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