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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現在收回剛才的那句話,還來得及麼?」
元月晚憐愛地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眯眯地說:「晚了。」
自元月柔屋裡出來,陽光炙熱,儼然夏季。元月晚拿扇子擋了頭,又挑了樹蔭下走,同時聽木蘭報導:「巧孃的母親已經安葬了,只是……」
元月晚側頭看她:「只是什麼?」
木蘭嗐了一聲,道:「我覺得是那巧娘驟然喪母,傷心得過了頭,所以才渾說,要出家去給她亡母誦經祈福。」
元月晚遂又轉頭看向了前方,一簇凌霄花開得正好。
「你怎覺得,她是渾說呢?」她問。
木蘭理所當然道:「那巧娘年紀輕輕的,何苦就要出家?只要離了這裡,到一處誰都不知道的地方去,安頓下來,不拘做點什麼,都好過青燈黃卷一輩子吧。」
元月晚被她的話逗笑。
木蘭見她竟笑了,自己也就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問道:「可是我說的有什麼不對?」
元月晚拿開了頂在額頭上方的紈扇,稍微舉了舉,去碰了那簇凌霄花,她悠悠地說:「傻丫頭,你不是她,永遠都不會懂得,別人的心裡究竟都是怎麼想的。」
所謂設身處地,所謂感同身受,從來就沒有人能做得到,活在這世上,不過都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罷了。
一炷香的功夫過後,元月晚與元月英的青篷馬車又從小隨園後門駛出,往太守府而去。
宋金玉的院子裡,元月晚人人都認得,包括那神情頹然,呆坐在椅上的巧娘。
「我聽於媽媽說,她狀態不大好,先前在明鏡湖邊,已經尋了一回短見了,我怕……」宋金玉回頭看了眼巧娘,又向元月晚說道,「所以我就叫人接了她過來,可她又說,死她是不會再去尋的了,就想去出家。我拿不準,只好叫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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