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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屁股真的好疼啊。
她都已經能想像出自己白嫩的屁股紅成一片的樣子了。
&ldo;嘶‐‐&rdo;
紀純想撐著地起來,奈何這一下摔得有點重,她剛挪動了一下,一陣鈍痛再次襲上腦門。手一鬆,屁股再次跌落回地上。
二次負傷。
溫言初看著紀純這一連串的動作,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他捏了捏眉心,彎下了腰。
一陣薄荷香襲來。
溫言初的大掌繞過她的背,另一隻手勾住她的腿彎,輕輕一用力,就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力量讓紀純趕忙伸出手圈住溫言初的脖子,而自己也因為這個動作,臉又向他靠近了幾分。
她的身上帶著洗過澡之後的清香與水汽升騰的溫暖,溫言初酷愛用薄荷香型的沐浴露,平時又不愛噴男士香水,所以身上才總是帶著一陣淡淡的薄荷香。
現在他剛洗完澡,那陣薄荷香愈發濃烈,不知這家廠商是不是在這沐浴露里加了迷魂香,紀純聞著,不知不覺,竟有些像喝多了酒,上了頭似的感覺。
溫言初半低著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小臉。她的面板很白,現在卻因為害羞,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兩人的臉靠得很近,呼吸交纏在一起。
房間裡就開著溫言初那側的一盞微弱的床頭燈,暗黃色的燈光只打亮了他們所在的一小塊,房間裡沒開空調,溫度卻節節攀高,曖昧的氣氛瀰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溫言初只覺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很熱,腦袋暈暈乎乎的,她身上傳來的陣陣香味絲絲縷縷鑽入鼻內,像一雙柔若無的手,勾著他的魂,牽著他的魄。
溫言初慢慢地低下頭,紀純看著他的俊臉越靠越近,也慢慢閉上了雙眼。
沒等來想像中的溫柔觸感,下一秒睜開眼,身下一軟,自己已經被溫言初放回了床上。
而他則拿著浴巾擦著還未乾的髮絲,將臉別開,不去看坐在床上還一臉嬌羞的紀純。
&ldo;你先睡,我我去吹一下頭髮。&rdo;
分明就是藉口。
雖然從未在一間房裡睡過,紀純也清楚,溫言初從來都不喜歡用吹分機,都是洗好了澡再坐在書桌前看一會書,等頭髮自然幹。
現在卻說什麼要去吹頭髮,一眼就能被識破的謊言,紀純當然是半個字都不會相信的。
或許是被剛剛曖昧氣氛的感染,又或許是她心裡早已愛意滿溢,紀純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咬牙,從床上跨下來,兩大步追上溫言初,抓住他後背的衣服將他推到衣櫃上,捧住他的臉,光著的雙腳踮起,紅唇印上了他的唇。
紀純推的力道有些大,溫言初後背撞上衣櫃門,發出&ldo;砰&rdo;的一聲聲響,隨著嘴唇上被一抹柔軟貼上,溫言初的呼吸頓住,全身上下的火氣直往一處湧去。
紀純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小舌撬開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細白滑嫩的雙手從他的臉側一路順著修長的脖頸下滑,最後停在睡衣的扣子上,急急忙忙胡亂扯著,想要把釦子扯開,但越是心急就越是手忙腳亂,扯了好久,釦子還是完好的扣在一起。
紀純皺起了眉頭,生出來的勇氣漸漸消散,手上的力氣也小了許多。
就在她雙手滑落下來,準備停止動作的時候,一雙大手捏住她的手腕,像以往給她的手取暖一樣,將她的雙手緊緊貼在他的胸口。
手心底下,是他炙熱的面板,還有透透過胸膛傳來的心臟的跳動。
他慢慢靠近,溫熱的呼吸代替他的手,撫過她的側臉,細白滑嫩的脖子,最後停留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