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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外頭淅淅瀝瀝的雨也頓了頓,然後,抖抖索索的繼續下個不停。
不過,並沒敢罵出口來。
能夠引雷劈人,還一下子就把武功不錯的自己給劈翻了,這人絕對不簡單。好女不吃眼前虧,不能擅動。
她忍!
少年聽她沒反應,開始解釋起來。
玉言越聽越是火大。
竟有這種男人!
做錯事還能理直氣壯的辯解,說什麼感覺她身上有妖氣,所以才會拿雷來試試劈她,嚇,這不是說她長得不像人,是妖精!
明明是自己搞錯了,還非要說是對方的身子弱,要是普通人絕不會暈厥!他耍弄的什麼,是雷啊!拿那個劈人後腦勺能不暈麼?他幹嘛不自己劈自己試試看!
虧他長得人模人樣的,原來心這麼黑!還不是什麼富家子弟遊手好閒,不愁吃穿沒事幹,跑去跟道觀裡的道士學了幾手三腳貓功夫就出來唬人!
她覺得不守夫道拋頭露面也不算什麼錯,但仗著手下有功夫就橫行霸道的男人絕對比女人更噁心,絕對的國家敗類,社會害蟲!
少年見到她臉色越來越壞,忍不住問道:“小兄弟,是否仍覺不妥?”
“自然不妥,我通身上下從內至外全部不妥。”
“哦?”少年瞄了她一眼,笑了笑。他眉眼長得驚人漂亮,這麼一笑,眉眼驀地少了幾分飛揚,多了幾分溫順,臉容似有金色的光芒粼粼盪漾,恍惚間竟讓人想起大殿金像面上的慈悲。
可這樣的笑後面卻跟著無比陰損的話:“是有這種說法的,讓霹靂雷火傷到的人雖無大礙,但身體受到驚嚇以後會作出自然反應覺得不舒適,這也是自我保護的一種,就跟疼痛時暈過去的道理一樣的。要想馬上好轉也很容易,再劈一兩次,習慣了就好。”
還劈呀劈呀就習慣了!
玉言氣得腦袋嗡嗡作響,站起來對他怒目而視:“你傷了我,賠我傷藥費!”
“這位小兄弟,在遇到你之前我正捉拿一隻小妖精,在荒郊墳地最多孤魂野鬼出沒,你能告訴我,在這陰日陰時於這亂葬崗上行走,你到底要幹什麼?”少年唇角輕翹,涼涼薄薄的問。
“我喜歡上哪就上哪,關你什麼事!”玉言道:“我給朋友送葬,回去時迷了路,不行麼?”
“小兄弟如此魯莽,實在令人擔憂啊。”少年長聲嘆息,不勝遺憾,“可知道方才你要不是遇上了我,恐怕早就被野鬼抓去當替身了,講到我那一著霹靂雷火,雖然把你嚇暈了,但將方圓十里的妖怪全都趕得一乾二淨,為你清出了下山的道路,這功過相抵,你不該再找我要賠償的。”
“你趕不趕妖怪是你的事,我有沒有被妖怪吃是我的事,這完全是兩碼事!但你拿雷劈我是事實,你傷害了我的□加心靈,我現在要討傷藥費。”
換著是平時,玉言是不屑跟這種人打交道的,何況還是跟個男人要錢,這實在有點丟臉。但此人實在太太太討厭了,看他一副自以為是的拽樣她就不爽,立意要爭取到底。
“那好,你要我賠多少呢?”少年竟然鬆了口。
“至少五十兩。”玉言覺得他是有錢人,本來很可以敲詐一筆的,但她覺得做人不可太無恥,拿他五十兩意思意思就算了。五十兩也夠買好幾百斤滷牛肉了。
“好。五十兩,不多。”少年滿不在乎的站起,“你跟我出來取。”
還要出去取?難不成他銀子是埋在外面野地裡的麼?
玉言忐忑著跟他出去,一出山洞,雙腳頓時釘在地上,動彈不得。
一眼看去,竟是白茫茫的一片,適才的亂葬崗竟變作一片汪洋,那些樹木啊,草叢啊,墳頭啊,全都看不見了,眼裡滿滿的都是水,哪裡找得到落足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