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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槐當即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對趙遠山說:「這不就是我們將軍嗎?」
這話一出,不僅趙遠山所有人都愣住了?
聞肇?這怎麼可能是聞肇?這區別也太大了,簡直是變了一個人。
陶瓚眉頭越皺越緊,忽而電光火石間,一張艷冠群芳的臉出現在腦海。
陶瓚終於想起了存在於他久遠記憶裡的那個人。
瞬間他臉色慘白,盯著聞肇往後連退數步,嘴裡喃喃唸到:「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陶瓚的反應太奇怪,徐靖和郭槐臉上的笑意齊齊一收,覺得有些不對勁。
怎麼這陶瓚看聞肇的表情就跟看到鬼一樣。
趙遠山也是一驚:「丞相?」
這其中也只有聞肇的表情還算平常,他從容地走至陶瓚面前,溫和地喚了一聲:「丞相大人。」
陶瓚像是受到了某種驚嚇,他呼吸一滯,接著又是幾個大喘氣以後。
他舉起手指向聞肇,抖著唇厲聲問到:「你是誰?」
聞肇一笑,眸光卻深沉了下去,他又往前走了幾步,道:「在下聞肇。」
陶瓚卻是喘著粗氣,神情堅決地搖頭道:「不,你不是,你不是聞肇。」
聞肇沒有否認,只是意味深長地說:「不過,在下還有另外一個名字,丞相或許會覺得耳熟。」
說著聞肇向陶瓚步步逼近,「在下姓謝,字雁清,小名困生。丞相可有覺得這個名字耳熟?」
陶瓚聞言臉色登時臉色大變,他連連後退,滿臉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麼可能還活著?謝家的人應該早就死絕了!」
他的話說得斬釘截鐵,但眼神卻不是那麼堅定。
謝家怎麼可能還有人活著?謝家的人應該早就死絕了。
他腦子裡不停地轉著這兩句話,像是要說服自己。
但是隻有他自己心裡最為清楚,聞肇的這張臉做不得假,他就是謝家的人。
因為他跟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聞肇輕笑了一下,滿目諷刺:「讓丞相失望了,在下恰恰還活著。
老天垂憐讓在下這個謝家唯一的後人活了下來。」
聞肇和陶瓚的話讓一些人發懵,滿臉迷茫,就如徐靖,郭槐和其他一些不明真相的年輕官員。
什麼謝家?什麼還活著?
聞將軍不是姓聞嗎?怎麼聞將軍換了一張臉,這會兒連身份都要換了。
還有則跟陶瓚一樣臉色大變,面無人色直嚇得打哆嗦的。
而這些人便是那些深知多年以前的內幕和直接參與進去的人。
趙遠山起先也沒反應過來,因為當初那一系列事情發生時,他還是個寒窗苦讀的書生。
只是很快他就想起了個中事情,畢竟跟在陶瓚身邊這麼多年一些事情他沒參與過也曾聽說過。
這時陶瓚忽而來了底氣,他腳下站定盯著聞肇大聲喊到:「謝家大逆不道犯上作亂,先皇旨意當滿門抄斬,你既然是謝雁清,那便是亂臣賊子。
來人還不快將他給本相拿下。」
他咬牙喊完一句話,立刻便有無數計程車兵從四面八方持刀衝出來,將所有人團團圍住。
聞肇嗤笑一聲,隨後便緩緩念出來了那四個字:「亂臣賊子?」
他那模樣就像是要把那四個字嚼碎了嚥下肚裡,渾身的陰鬱殺氣。
連跟著他多年的徐靖和郭槐都未曾見過這樣的他。
兩人表情嚴肅,看著聞肇。
「還愣著幹什麼,給本相拿下他。」
陶瓚衝著一動不動計程車兵喊到,這時那些身披鎧甲的人終於動了,可是他們卻將刀對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