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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勁的在發愣;小聲的提醒著。
“哦。”我無精打采的應了聲。這幾日不是羊肉就是牛肉;吃得我胃裡直犯膩。我不是素食主義者;但這肉食這麼見天的吃我是怎麼也受不了的。
我隨意吃了幾口;便對塔珠說:
“我飽了;撤下吧!”
塔珠驚恐的看了我一眼;才低著頭慢慢收拾好桌子退了出去。
“啊!大汗!”塔珠慌張的聲音讓我抬頭看清了來人。換上蒙古服的葛爾丹更顯得英挺不凡。
“下去吧!”葛爾丹藐了一眼食盤後說道。
塔珠鞠著45度躬;後退著走了出去。
“漢人的廚子明兒就到了。”他徑自走到上座上說。
“哦。”我答應著。
“想我嗎?”他半晌之後又問了這麼一句。
“不想。”我如實的回答。
“哦。”他答完;帳篷裡又陷入了一片沉默。
“那這幾日你在幹什麼?”他接著問道。
“想事情。”我眼睛望著帳篷頂說。
“哦?”他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在想難道這日子就這麼過下去;每天就吃飯;等死?”我皺著眉頭望向了葛爾丹。
“不然呢?你想怎麼樣?”葛爾丹臉部的線條柔和了不少;我在猜想著他笑起來的樣子一定很迷人。
“不知道。只是總覺得這日子不是這麼過的。但;究竟要怎麼過才對;我也搞不清楚!”我搖著腦袋說。
“我很忙。”我發現跟這個男人說話要很有耐性;不然他這千年才來一句的臺詞非把性急的人給逼瘋不可。
“我知道。”我不明白他那話裡究竟的意思。
“我會盡量抽時間陪你的。”他語氣有些生硬的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我簡直是欲哭無淚;但能意外的收到這個效果對我來說也是算額外的獎勵。
“嗯!”我低著頭故作羞狀的答道。然後兩人很有默契的不再開口說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直到侍衛通稟有軍務急報葛爾丹才匆匆離去。
“姑娘;這是前些日子為您量身定做的騎裝。”塔珠手捧著一大堆的新裝對我說道。
“知道了。”我手撐著額頭;蹙著眉說道。
“姑娘;您不舒服嗎?”塔珠看我這犯疼的模樣焦急的問著。
“沒事;只是頭又嗡嗡的疼了起來!”我繼續虛弱的說。
“塔;塔珠立即叫大夫來!”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看著塔珠離去的身影我立馬恢復了精神;嘴角堆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原只以為皮笑肉不笑是笑中最高的境界;'奇‘書‘網‘整。理提。供'直到今時今日我才知道我此刻這種陰晴不定的笑容才是箇中的翹楚:似苦非苦;似甜不甜;有點陰險;帶點無奈還有些許的期盼……
“姑娘最近經常頭疼嗎?”察哈里一邊為我診脈一邊詢問著病況。
“常常覺得頭暈;但頭疼的毛病倒是隻發作了兩三回。”我半趟在虎皮墊毯上回答著大夫的問題。
“怎麼了!”帳簾“忽”的一聲被打了開來;不用猜;能這樣橫衝直入這裡的人;除葛爾丹不作第二人想。
“大汗!”帳內的人見到葛爾丹都急忙行禮;而我也正要掙扎著站起身來。
“幹什麼?”他扶著我的肩朝我喊到。
平常見他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現在的他夾雜著些許的怒氣;把我嚇得呆在了那裡。
“躺下!察哈里;你說!”他把我摁在了皮毯上;動作看起來了魯莽;但實際上卻格外得溫柔。
“是;大汗。屬下剛才替姑娘診脈發現姑娘氣血不足;想必便是經常頭暈的根源。然而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