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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錢了——和祁上將解釋清楚,保住自己正直清純的人設才最要緊!
找到祁徽的賬號,酆黎點選私信,這個時間點,祁徽應該已經起床了。
酆黎:【祁上將你聽我解釋哈,那段亂七八糟的影片不是我乾的。】
酆黎:【那是直播間被別的訊號干擾了!】
酆黎:【單純的串臺!】
酆黎:【赤果果的誣陷!】
酆黎:【我是一隻絕對正直的蟲!】
剛從模擬戰鬥室裡出來的祁徽就收到了白活的一串訊息轟炸。
祁徽看著一連串來自“黎”的訊息,有點懵。
為什麼要給他解釋這些?
按照他以往情況,祁徽都是拉黑了事。
但是祁徽對這個“黎”還有有點好奇的。
所以酆黎得到了一條回覆。
祁徽:【你為什麼要跟我解釋?】
酆黎心裡轉了幾轉。
反正披著馬甲,祁徽也不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這樣都不敢表白的話,那可就太慫了吧!
所以祁徽就被回覆嚇一跳。
黎:【因為我喜歡你,所以要在你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這樣比較方便我追到你。】
祁徽一瞬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想了半天,正準備回覆,軍艦裡就想起了緊急救援的聲音。
祁徽收回終端,沿著緊急救援聲音響起後,地上就亮起的綠色箭頭,快步走過去。
酆黎也聽到了這個緊急救援的聲音,但是他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
酆黎開啟房門,走廊裡腳步凌亂,都是朝著一個方向去。
他也跟了過去。
可能是因為他去的晚了,門口已經圍了一圈蟲,個個都是身高體壯的那種。
以現在酆黎的身高,壓根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還有被踩死的風險。
有誰拍了拍他的肩。
酆黎轉頭。
在走廊盡頭站著一個影子。
距離太遠,酆黎看不仔細,於是就向著那個方向走過去。
走到近處才看清楚。
一隻眼外突發白,一隻眼沒有眼皮,眼珠腥紅,頭髮只有幾根貼在頭皮上,手指只能看到骨骼,觸鬚像是融化了一樣只有三分之一貼在耳朵邊,身後的蟲翅也被腐蝕成蜂窩狀。
是他。
強制直播?
蟲歷2375年10月28日凌晨1時整,幽冥研究所瘋了一位教授兩位副教授。
他們拼了命的磕頭求饒,朝著一個方向,向著虛空哭嚎求饒。
接著就毫無預兆倒地抽搐,為了研究而修剪得益的指甲居然也能把臉撓的血肉模糊。
抽搐過後,眼淚鼻涕摻雜著血看起來既可怕又滑稽。他們又立馬跪在地上磕頭。
腦門重重砸在地上,一下一下,把地板砸出豁口,尖銳的豁口又扎進皮肉。
他們感覺不到痛,或許在他們眼裡,對某種未知的恐懼大於這種皮肉的疼痛。
趕來急救的蟲們不敢上前,這樣重的撞擊,這些發瘋的蟲不僅沒有暈過去,好像還越磕越重。
沒等這波吃驚緩過去,三隻發瘋的蟲又有了新的行動。
他們在房間裡翻箱倒櫃,找出了各不相同的尖銳物品。
尖銳物品成了武器,被攥在手裡瘋狂攻擊自己。
顧問組已經趕到了,他們皺眉看這情況。然後互相對視著,最後共同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
急救組被命令離開。
顧問們手掌對著教授們,魂魄被抽出的痛苦似乎在夢裡已經遭受過多次了。
酆黎看著走廊盡頭的那個狼狽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