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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招人待見,如果她還牽扯進了叛國案,祖父不是更有理由要弄死她?元啟森很清楚,那樁舊案對祖父來說簡直就是逆鱗。和浮城談判的那天,桃夭一提起這事兒,祖父的臉色當時就陰沉得嚇死人。
此時,元慧初已經把花滿樓胳膊和腿上的所有夾板都拆下,並且按照周久人的吩咐把花滿樓身上的繃帶也全部解開。時間太緊急,元啟森也早就上去幫忙。
“你啊,真是關心則亂。”周久人說了這句話後,從口袋裡摸出一枚水藍色玉符捏碎,飛快往花滿樓身上扔去。
卻見碎裂的玉符化成水藍光點,很有靈性地鑽進那些傷口。花滿樓整個人都被映得藍汪汪的,臉上是因為太過疼痛而變得扭曲猙獰的表情。
但是他的傷勢卻以讓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恢復著,斷骨生長相連、傷處肉芽糾纏著融為一體、裂開的面板也很快就恢復如初。玉符的效果很好,就是過程中給人帶來的痛苦會令人難以忍受,連花滿樓這樣的硬漢都不免直哼唧。
在花滿樓不時響起的痛苦悶哼聲中,對眼前情景很滿意的周久人這才又對元啟森說:“那時白少將可能有好幾件梅將軍的遺物,老太爺手裡這孤零零的一件起不了什麼作用——據說擁有的遺物越多,遺物之間的感應就會越強烈。所以,不如把自己手裡的這件送出去,加快遺物的收集速度。這樣等所有的遺物都被白少將拿到手裡,老太爺再問她拿豈不省心又省力?嗯,你祖父應該也存著這個心思。”
“啊,對了。這些遺物都是首飾物件,它們是整體一套,有個很威風的名字。”周久人愉快笑著說,“我們都稱它為女王套裝。不過你應該會更喜歡它的另一個稱呼,”他緩緩說,“異能者機甲。”
元啟森驀然瞪大雙眼,異能者機甲?是異能者可以使用的機甲麼?如果真是這樣,老國士和祖父想得到它也份屬尋常。哪怕是自己,如果得知某人手中有如此異寶,也會不擇手段搶過來。
“從你的眼神裡我看到同樣的貪婪。”周久人滿臉鄙夷,又慨然長嘆,“曙光先生後繼無人吶你和元承智一樣被野心迷住了心竅,根本不懂得什麼叫做公理正義。而你伯父是團泥巴,任由你祖父捏弄。你父親又太過單純簡單,他心裡有美好的東西,但不免會被人愚弄,換句話說他沒有一雙看穿虛偽的慧眼。你堂哥麼,倒是個好孩子,就是隱忍太過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大聲說話的那天。”
對周久人肆無忌憚的評價,元啟森保持了沉默。他沒有什麼羞愧情緒,因為他也覺得周久人沒有說錯。不過,周久人沒看見的另外一些東西,他無意申辯。
元慧初扶著花滿樓慢慢起身,花滿樓嘟噥道:“治標不治本,修士的手段還是靠不住。”眼前光亮一閃,有什麼迎面飛來,他雙手接住,卻是兩瓶元家出產的藥劑。
元啟森看了看錶說道:“離十一點還有四分鐘,你快點喝了藥恢復內力,能恢復多少是多少。”
元慧初霍然抬頭看向元啟森,他居然隨身帶著專門恢復內力的藥劑,顯然已經做好某種準備,他更是知道準確時間。元啟森對元慧初笑了笑,輕聲說:“你要好好兒的……”
“我要跟你們一起走”元慧初急急打斷元啟森的話,雖然花滿樓已經盤膝坐下運功,但她仍然緊緊靠著他,不肯稍離片刻。
“這不可能,少奶奶。”拒絕者卻是周久人,他目露憐憫之色,“你這是痴心妄想。我們逃跑的過程中肯定免不了和人交手,你想當滿樓少爺的累贅害死他嗎?”
元慧初臉色一白,卻咬著牙一指元啟森,銳聲反駁:“我比哥哥只怕還好些,至少我還懂緊急救治,我對你們有用。”
“我們不需要緊急救治。”周久人溫和地說,“我們準備了很多如剛才那樣的玉符,一捏,”他做了個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