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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省不語。
&ldo;連一隻碗都沒洗過的人和我說什麼生活,真是可笑。&rdo;男人點燃一根煙,緩緩抽起來,情緒平穩了些。
林少省看著蛋糕上屬於自己的那個小人,拇指長短的精緻小人正倚在喬岫藩的身邊,笑眯眯的。
&ldo;好好讀書,別想亂七八糟的事情。&rdo;
林少省低著頭,一臉沉悶,不知道說什麼。
屋子裡突然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
&ldo;我愛喬岫藩,我愛喬岫藩。&rdo;
男人一轉頭,剛熄滅的怒火立刻又被點燃,順手抓起燃著的菸頭砸過去。
虎皮鸚鵡一驚,連忙把頭藏到玉米堆裡。
&ldo;小畜生。&rdo;男人咒罵。
林少省手託下巴,淒涼地一笑。
日子過去三個月。
喬岫藩正坐在吧檯邊,為客人端上兩杯香雪酒。
&ldo;陪我坐坐。&rdo;穿套裝的中年女人不留痕跡地用手撫過喬岫藩的屁股。
喬岫藩笑笑,坐下來,掏出一根煙。
&ldo;可以嗎?&rdo;
女人笑笑,點點頭,伸出雪白的手,輕輕叩在喬岫藩的手掌上,那隻豐腴的手塗著殷紅的指甲油,無名指上戴著一隻綠翡翠,左右晃動。
&ldo;你真帥,請你喝酒。&rdo;女人舉杯。
喬岫藩笑著一飲而盡。
女人也輕輕媚笑,伸手拔下喬岫藩嘴裡的煙,放在自己紅唇上。
喬岫藩細細看女人,這個中年女人面容精緻卻掩飾不了眼角的細紋,下巴也有些鬆弛,渾身散發著逼仄的香精味,套裙下兩條豐腴的腿左右交替相擱,隱隱露出裙下黑色的蕾絲邊。
&ldo;可以過夜嗎?&rdo;女人直接地問。
喬岫藩笑笑,搖搖頭。
&ldo;不喜歡我?&rdo;女人面露失望,妝容頓時有些憔悴,&ldo;我老了?&rdo;
&ldo;不,你很漂亮。&rdo;喬岫藩認真地說,&ldo;要是寂寞,我可以陪你喝喝酒,但是僅限於此。&rdo;
&ldo;對我來說,這不夠。&rdo;女人搖晃著晶瑩瑩的液體。
&ldo;要過夜的話,可以找他們。&rdo;喬岫藩指指在吧檯前一直覬覦女人的兩三個男侍員。
說完,喬岫藩揮揮手,起身離開。
十一點多,酒吧裡奏起搖滾樂,黑色金屬,貝司透著抑鬱,瘋狂,歌詞大都透著邪惡,撒旦之類的反基督意味,到了高cháo,領隊的那個樂手瘋狂地砸著吉他,敲著鍵盤,揮汗如雨。
喬岫藩坐在一邊,喝著紅色的血腥瑪麗,看著手腕上的手錶。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林少省已經三個月沒聯絡他了。
喬岫藩呷口酒,一股苦澀味道從心口蔓延開來,當初說不會離開自己,死纏著自己的林少省還是離開自己了,不過這樣也好,那樣一個活在花季下的少年跟著自己走這樣一條對旁人來說驚世駭俗的路終究是行不通的。
想起那孩子躺在自己懷裡頑皮,打鬧,最後靜靜地睡去,喬岫藩心裡是滿足的,尤其是看著他乖巧,柔和的睡容,頓生一種可以和他共渡一生的奢望。
喬岫藩喝下最後一口酒,猩紅色的液體充斥著整個胃,火辣辣地燒著。
炎熱的六天,柏油地幾乎可以融化成油汪汪的一灘,街上,樹上,空氣裡全是溽熱,喬岫藩走在路上,額頭上有一層密密的汗漬。
突然臉上一陣冰鎮。
回頭一看,是林少省,他手上拿著兩瓶冰鎮礦泉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