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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會為各位臣公重新分配安排住宅,如有需要和特殊情況,可以向潘大人申請和告知。”
凌卓緩緩起身,面帶笑意:“今日便到這裡,後日便是瑞霖的祥冬節,各位可以休沐,自行安排,各位臣公節日愉快。”
聽罷次帝井井有條的安排,眾人起身齊齊躬身一禮,心潮澎湃,臉上難掩喜色。
殿下今日所言這可是對大家實打實的恩賞和實惠,誰人出門在外不是為了掙些辛苦錢,縱使以國為先的稱呼是光榮,但如此給到踏實貼心的回報,更是讓人心中妥帖。
自此寫信回家中也是一份難得的殊榮,這可比在皇朝境內為官還有盼頭了,以後回返皇朝,有跟隨次帝實現兩國文化邦交的這份經歷做保障,那麼日後也是前途無量。
若是一直追隨殿下留在瑞霖,以殿下的脾氣和做事風格,也必然不會虧待大家。
眾人心中充滿幹勁,紛紛喜笑顏開的討論著散去做事。
凌卓則是坐下來喝了盞茶,看向留下來等著議事的潘非魚,略作躊躇便開口道:“老潘,本殿想讓你家娘子重新出山,為本殿發展發展商業。”
“啊?”潘非魚沒料到女帝留他是為了明月,面帶驚訝。
看他表情,凌卓便知明月根本沒和他說她們二人的盤算。
心念一動,於是便問:“你們夫妻二人最近有什麼矛盾嗎?”
潘非魚被猜中心思,本是平靜的面容立刻苦了幾分:“臣自到瑞霖便在獨守書房。”
“嗯?”凌卓沒明白是何含義。
“明月不許臣接近她和孩子。”潘非魚苦惱的扶額。
“為什麼?”凌卓很奇怪,兩個人孩子都一歲多了怎麼還分居了。
潘非魚面色難看起來,支支吾吾許久才說:之前……在海灣城時,我們參加城主的宴飲…後面安排了些舞姬斟茶倒酒…”
凌卓聞言臉色陰沉下來:“你與那些舞姬…”
“臣…臣喝多了…所以…”潘非魚面色漲紅囁嚅道,他確實喝的有些多,等醒來才發現自己留宿在城主府廂房,身邊還有個渾身赤裸的女子。
凌卓聽罷,怒不可遏,指著潘非魚,氣的手直抖,拍案而起:“潘非魚,我將明月交給你,便是看你心悅於她,想你能好好待她,我知道你們這個世界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可…辰頤才一歲,你就…怎麼著?是不是準備以後也納上幾房妾室才能全了你這使臣首領的威風!”
潘非魚大氣不敢出,凌卓平日裡為人親和,沒什麼架子,但生起氣來那也是氣勢逼人的很,尤其是他潘非魚有錯在先。
說起來潘非魚覺得自己也委屈,明月自成婚以來一直便是說一不二,待有孕後便更是不願與他多親近。
他是忍得住寂寞,扛得住誘惑,但在海灣城那次,他是真的喝的有點多,雖然還有一絲清明,知道那是個舞姬不該有何意想,但他在那城主的言語誘惑調侃下愣是沒能保住這最後防線。
“明月是如何得知的?”凌卓冷聲質問,這種事他在城主府做了也就做了,怎麼還能捅到明月那裡。
“……城主第二日將人送到了臣與明月的住所,說臣既然喜歡就送給臣為妾…所以…”所以明月才知道了,也因此他們開始面和心不和,明月徹底把他攆出了臥房。
凌卓追問:“那舞姬人呢?”
“臣只是一時糊塗,但哪敢把人留下讓明月糟心,直接回絕了那城主讓其把人帶了回去。”潘非魚欲哭無淚,他是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
凌卓坐下來冷靜許多,蹙眉回想起即便是瑞霖宮宴,也會在後半段有些舞姬和衣衫輕薄的女子隨侍那些官員身旁伺候酒水,而那些官員也多半礙著君王面前才略顯規矩,但若是非宮宴的私下宴飲,只怕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