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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陛下,屬下定不負陛下的期望。”于飛雙手捧起酒杯,仰頭灌了下去。
“任遠那邊如何了?”
“任將軍最近一次傳信回來說,這幾日便要結束那邊的戰事,最快三月底到京都。”
蕭清硯負手而立,身姿挺拔,墨髮用嵌玉金冠束起,一身黑色蟒袍,襯得膚色如皓雪般,他沉默一瞬,不容置疑道,“佈局,等收網。”
“屬下這就去辦。”于飛恭敬點頭,大步離開。
夜色誘人,華燈初上,望月樓門前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多是達官顯貴,他們在青樓女子的簇擁下走進去。
樓內金碧輝煌,牆上掛著精緻的刺繡屏風,每一副都繡上惹人遐想的旖旎故事,柔軟的波斯地毯鋪在地上,每一步都如走在雲端上。
舞臺上,佳人在昏暗的燈光下長袖曼舞,披帛欲掉未掉露出雪白的香肩,腳步輕盈,衣訣飄飄,眼神流轉間似含春水,回眸間眾生傾倒在她曼妙的舞姿下。
臺下男子個個眼裡閃著慾望,有人竟為一舞的美人,不惜一擲千金,“本公子看上她了,要為美人贖身。”
“多謝公子好意,只是畫鳶一介青樓女子,恕不能答應公子。”一舞落幕,美豔女子微微欠身,語氣堅定。
男子當眾被落了臉面,尤其對方還是個不識抬舉的低賤妓女,當即臉色黑了下去,“別不識抬舉,為你贖身,是老子看得起你,今日老子要定你了。”
畫鳶還是頭一次受到如此羞辱,心中難堪,卻也不想鬧得太難看讓樓主為難,只能嚥下委屈,走到臺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畫鳶以酒賠罪,望公子不要為難奴家。”
“老子是兵部侍郎的嫡長子婁賢霖,從來說一不二,容不得你拒絕,今日你若是不跟我走,老子砸了這望月樓。”婁賢霖砸了茶杯,扔下三千兩銀票,欲要將畫鳶打橫抱起。
畫鳶後退一步,婁賢霖便往前一步,直到退無可退,被逼到了角落,佳人急得落淚。
婁賢霖得逞的笑意還未放大,就被一矮小的俊逸公子攔了下來。
“公子可莫要逾矩,咱們的花魁畫鳶姑娘可不賣身,亦不會跟你這等人走,不單是她,整個望月樓的姑娘們都不會。”
畫鳶躲在沈華錦的身後,扯著她的衣袖,小心翼翼道,“少主,您終於回來了,畫鳶都快要嚇死了。”
沈華錦回頭安慰她,“莫怕,本公子這不就回來了。”
婁賢霖是個男女通吃的主兒,見眼前的男子面容清俊,細皮嫩肉的同方才的畫鳶不遑多讓,甚至還要比她好上幾分,當下起了賊心,用他的鹹豬手碰上沈華錦的臉,“竟然畫鳶姑娘不肯,不如小公子代勞。”
眾人見怪不怪,整個京都無人不知,兵部侍郎的嫡長子男女通吃,後院豢養美人小倌無數,是京都女子的噩夢,至今無正妻,畢竟正經人家誰會讓自家女兒嫁入那等虎坑。
“婁公子,真是讓人開了眼。”
“分明是辣眼,是個斷袖還惹得眾人皆知。”
有人默默替那位公子,捏了把汗,卻無一人敢上前,那樣的家世,誰也不想跟他對上,否則影響仕途。
“要本公子代勞,你配嗎。也不看看你什麼樣兒,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本公子看你一眼都嫌惡心,真當我們望月樓是什麼地方,這裡賣藝不賣身,你要麼安安靜靜的看,要麼滾。”兵部侍郎的嫡長子又怎樣,誰也不能動她的人。
“本公子乃沈姑娘的摯友,惹惱了我,誰都別想好過。”
婁府侍從勸道,“公子咱們還是先離開吧,那小子的靠山是沈華錦,那娘們可不好惹。”
不說還好,一說他就想起幾年前,他當街調戲姑娘,被沈華錦差點踢壞了命根子,害他躺了兩個多月,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