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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過後,張宇初功力已恢復一成,雖然白髮、皺紋依然如故,神態已與昔日無異。
幾天中,風清揚無事時便與張宇初座下弟子們閒談,這些人對風清揚已有神明之畏,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風清揚方知自師父隱退後,天師教全教對他負起保護之責,華山周圍不知布有多少高手,他每次行走江湖,身前身後懼有天師教高手護持,只是這些人形貌各異,又均隱藏武功不露,是以他竟爾毫無覺察。
此番他出關尋師,恰逢張宇初亦至崑崙探訪段子羽夫婦。張宇初號為奇才,於諸子百家、天文地理,卜疆星曆無所不精,以此而論,可謂從古至今第一人也。
張宇初袖出一課,封象顯示風情揚大有兇險,他與段子羽均茫然不解,揣摩不出何人有此膽子,敢在這小太歲頭上動土,關心過切,張宇初竟爾親率座下弟子一路護送至此。果然武林風波大起,若非張宇初暗中調護,早巳身遭不測。
風清揚得知內情,感激不可言宣,心中激盪,百轉回腸,方知師父愛己之深一至於斯,先前之種種胡亂猜疑。委實愧疚神明。
正當愧悔之時,忽聽慕容雪在內室急聲叫道:“風郎,快來。”
風清揚不知發生何事,心中一沉,疾向內室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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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天師戲傳雙修功
風清揚揚疾飄入內,直如勁矢一般。卻見慕容雪面溢春花,笑吟吟地倚在張宇初膝上,這才放下心來。
慕容雪笑道:“哎喲,顯你輕功俊兒昨的,這幾步路也值得如此,倒像有鬼攆你似的。”風清揚拿她是一點法子也沒有,氣得想狠狠擰她幾把、掂掂膽量卻又不足,汕笑道,“你嚷得那麼急,誰知出了什麼事。”
慕容雪笑道:“有舅舅在,那是姜子牙在此,百神退位、我說的是也不是?”
這幾日她灌足了張宇初迷湯,張宇初一生被人奉若神明,王公權貴姑且不論,即便朱元障、建文帝、永樂帝亦無不待之如上賓,口稱真人而不直呼其名,受人阿澳已是尋常之極,渾不以為意,卻被慕容雪拍的暈頭轉向,只感說不出的受用。見他小兩口鬥嘴,更是歡愉,播瘴不語。
慕容雪道:“我叫你來,是舅舅要與你參詳那路‘凌波微步’罷,別無事找事做了,這兒哪是什麼武功步法,純是害人的精靈,還是不招惹它為妙。”
張宇初笑道:“你是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又沒說讓你練,只是叫你把步法從頭到尾寫下來,待我揣摩揣摩,我總覺得這路步法有似曾相識之感。”
風清揚只得依言將“凌波微步”復錄下來,他記性奇佳,這路步法變化繁複至極,且有許多匪夷所思之處,卻依然毫釐不差地復錄下來,呈給張宇初。
張宇初細覽一遍,眉頭微皺.沉吟不語,隨之仰靠在虎皮交椅上,閉目沉思。
風清揚見他鬚髮皆白,惟恐其思慮過度,耗損心力,遂勸道:“舅舅,這也許是哪個瘋子胡編亂寫出來的,專門用來戲弄坑害喜武之人,咱們何必之大費氣力。”
張宇初開目道:“非也。如我所料不差,這必是北宋年間逍遙派武功的步法,只是其內功修練之法門失而不見,據我天師府武學志言,你師父先祖段譽公最擅此道,實有神鬼莫測之變。逍遙派屬道家流派,其武學源出莊子逍遙篇,遂以之為名,內功號為北冥神功,其實便是我道家的小無相功。”
慕容雪道:“既是道家武功,舅舅自然會了?”
張宇初笑道:“這何須問,我入門紮根基的便是小無相功。”
慕容雪急道:“那你快教給我們。”
張宇初笑道:“你又來了,內功是隨便換著練的嗎?便如風兒身上練的是九陰神功,乃天下至陰至柔之功,便不能練陽剛一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