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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就過來看他一眼,勸道:&ldo;差不多就行了,別看書了,去外面活動活動。&rdo;毓澤從來都搖頭:&ldo;不!等我考完的。&rdo;
每當這個時候,暇玉心中就暗暗難過,她怎麼能告訴自己可憐的兒子,他爹早就打聽好了,禮部的考官早就說了,年紀不過是二十,不會被點中的,就算被點中了,成績也不會太好。
毓澤不知這點,仍舊夜以繼日的備考。
轉眼到了會試時,穆毓澤信心百倍的去參加了考試,考完回來自信滿滿的等著放榜參加殿試。沉浸在重新整理會試記錄的穆毓澤在放榜前從父親口中,知道了一道令他黯然神傷的訊息‐‐他落榜了。
毓澤當然受不了這樣的訊息,本來坐在桌前,聽了這個訊息,他立即把頭埋在雙臂間,一身不吭。錦麟戳了他一下:&ldo;別這麼垂頭喪氣,你的年紀太小了,倘若叫你中了進士,滿朝文武的臉擺在哪裡,現在的內閣首輔,二十三歲中進士,已是了不得的事了。&rdo;
毓澤聽了,絕望的道:&ldo;難道要我等到二十三歲,那我這些年要做些什麼?&rdo;
&ldo;……&rdo;錦麟其實也沒料到兒子這般爭氣,以至於中了舉人後,無事可做:&ldo;……爹原本的設想是,你中舉人怎麼也要二十歲之後……&rdo;
敢情是自己的老爹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聰明,提前完成了學業任務。
他能說一句,把他的童年還給他嗎?
毓澤道:&ldo;我要去遊學。去舅公的封地玩。&rdo;
錦麟聽了,眼一瞪:&ldo;不許去,你祖父就是沒事去封地玩,一輩子才玩完的。你不許去!小心被抓去給魏王做女婿!&rdo;毓澤又道:&ldo;那我要出關!&rdo;錦麟道:&ldo;你被蒙古人抓去了,你爹我還得舀金子去贖你。&rdo;
毓澤其實哪都不想去,他就想中進士:&ldo;那我還能做什麼?&rdo;
錦麟摸著下巴,十分認真的道:&ldo;不如我和你娘商量一下給你娶妻罷。正好你年歲也差不多了。娶了妻子,你就有事做了。&rdo;
&ldo;……&rdo;毓澤心說,這算哪門子有事做?!他繃著嘴角搖頭:&ldo;等我中了進士再說。我現在娶妻的話,肯定要娶一個年齡相渀的。這樣不好,女人老的快,年紀還是差個五六歲的好。&rdo;
錦麟沒想到兒子想的還挺周全,不禁笑道:&ldo;瞧不出你想的還挺多。&rdo;
&ldo;……&rdo;毓澤完全笑不出來。
這時錦麟拍著兒子的肩膀,笑道:&ldo;我下個月去遼東辦事,可以帶著你一起去散散心,你不是想一直想騎馬嗎?到那裡,叫你騎個夠!&rdo;
&ldo;真的?&rdo;毓澤眼睛一亮:&ldo;爹,你說話算數。&rdo;
錦麟皺眉:&ldo;當然,你爹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敢懷疑你爹?&rdo;
毓澤趕緊賠笑:&ldo;不敢,不敢。&rdo;
錦麟則在心中感慨,小孩子就是好哄啊,帶他出趟門就眉開眼笑了。
毓澤對山海關外一直以來都十分嚮往,因為那裡神秘,那裡無論是氣候還是敵人,都具有挑戰性。別人避之不及,他卻心嚮往之。
不過他和父親離家,家裡的毓琨和毓瑤要是不懂事,給母親添麻煩怎麼辦?這可不好,得想想辦法。毓澤決定跟弟弟和妹妹語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