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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來,魏良幾乎是時時刻刻膩在白錦墨身邊的,雖然兩人第一次愛愛的記憶於魏良而言有著微微的模糊,但事後的那種滿足感卻是騙不了人的,不過他大約也是知道自己第一次是做過了,因而白天的時候簡直是把白錦墨當祖宗伺候,又是做飯又是餵飯,包攬了一切。
見此,白錦墨也樂得被伺候。
至於到了夜裡,便是亓封弋出來。亓封弋之前因為有白錦墨替自己治療了身體,這才叫他能夠在那一股熟悉的神力中甦醒,不論是過了多久,於亓封弋而言白錦墨的神力都是熟悉的、溫和的,是他最喜歡的感覺,幾百年前他喜歡、幾百年後他依然喜歡,雖然百年之前因為某些事情他不告而別,可是這些年來他心底隱藏的情誼卻從來沒有變化,於他、於他體內兩個交錯的靈魂而言,白錦墨都是他最有效的靈丹妙藥。
亓封弋大抵是頭一天晚上吃夠了,也或許是心裡有著旁的什麼柔軟情愫,他總是靜靜的摟著白錦墨,似乎是想要將這尾誘人的小錦鯉死死糅在骨血之中。
「墨墨,你……你還記得我嗎?」亓封弋的嗓音有些乾澀,百年前的記憶,對他來說是珍貴的,可是他不知道、不知道白錦墨是否也念著那一段記憶。
「嗯?」白錦墨在男人的懷裡翻了個身,仰頭對上亓封弋有稜角的下巴。
此刻,在微弱昏黃的壁燈之下,白錦墨望著亓封弋的眸子裡是柔軟,也是回憶,「我對你,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頓了頓,他繼續道:「就像是曾經相處過很久一般。」
亓封弋像是有些失望一般撥出一口氣,他將自己的下巴頂在了白錦墨的發頂:「我們曾經見過,我們曾經也相處了很久,只可惜,我不告而別了……」
說道最後,亓封弋的語氣明顯低了下來,白錦墨眉頭微皺,他在自己曾經的記憶中搜尋著,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畫面。
「我記不清了……」白錦墨解釋道:「我曾經同了了要過一壺他特釀的桃花酒,據說會忘記一些事情。」
「了了?」亓封弋一愣,問道:「你是指狐族聖子白了了嗎?」
「對,」白錦墨點頭。
說起來,在白錦墨曾經和小和尚凡間歷練的時候,有一次差點死在一幫惡匪的手裡,若不是白了了的突然出現,恐怕日後也不會有什麼錦鯉上神和佛子了,也是在那時,白錦墨、小和尚認識了白了了,並在成神之後同這位肆意自由的狐族聖子成了朋友。
亓封弋心裡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情緒,甚至對於自己幾百年前的不告而別隱約有了模糊的猜測——「狐族聖子,是擅長幻化的吧?」
白錦墨點頭,輕笑道:「了了生的極美,偏偏他性子野的厲害,每次來找我的時候,都不大相同,有時是少年、有時是少女……總之是跳脫的厲害。」
「呵……哈哈哈……」亓封弋忽然笑了。
「怎麼?」
「我真是恨我自己太傻,」亓封弋忽然坐起來,將白錦墨抱在自己的胸前,道:「墨墨,我喜歡你,不對,我愛你,從你將我救回來的那一刻,我就將你放在了心上。」
「我是那條黑龍,也是陪你在桃花源中度過了很多時日的人,你救了我兩次,我都記著……可是那時,在我準備向你說明心意的那天,我看到你同一少女相擁在一起,我誤會之下險些壓制不住另一道魂魄的毀滅之力,只能狼狽逃離,這才叫我白白錯過了這麼多年。」亓封弋深深將問落在了白錦墨的額頭,「卻原來,一切都是誤會……」
「那少女,是了了吧……」白錦墨一愣,很快反應過來。
「應當是,當時我只顧的難過生氣了,確實不曾細想。」亓封弋苦笑:「也是我太過武斷了。」
白錦墨抬手摸了摸自己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