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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兒貼個冷屁股。
他不管那麼多,煩就煩吧。
哪怕桑奕明去上學,不在他身邊,方言也會把奕明哥掛在嘴邊,一天到晚沒完沒了。
棲南那時候總斜著眼嘖他,用巴掌拍方言後腦勺兒:「到底誰是你哥,天天把桑奕明掛嘴邊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親的。」
「你是我親哥,」方言咧著嘴笑,「他是我奕明哥。」
「那我倆誰好啊?」棲南抱著胳膊逗他。
「你們倆不一樣。」方言說。
「我們怎麼就不一樣了?你跟我說說。」
方言也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他心裡知道反正是不一樣的,如果真要說一個,那就是見到桑奕明的時候,他的胸口總跳。
還有一點方言不好意思說出口,自打他在桑奕明手機上看到那條學弟赤裸裸的邀約簡訊之後,他晚上總做夢夢到桑奕明跟別人在一起。
醒了方言就是一身冷汗,胸口那裡還是狂跳,不止跳,還悶悶的,被石頭壓得透不過氣來止不住的難過。
棲南最後問了一個古老的選擇題:「如果我跟桑奕明同時掉水裡了,你先救誰?」
「哥你是游泳隊,」方言瞅著他,「哪用得著我救啊?」
所問非所答,那就不是棲南想要的答案,氣得他又在方言腦門兒上彈了腦瓜崩,找出相機去叫朝岸寧起床,說要去拍一些冬天清晨野外的風景,又甩下一句:「找你的奕明哥去吧,是我不配。」
方言知道,棲南不會真生氣,就是逗他玩兒,他轉頭真的去找桑奕明瞭。
姥姥已經做好早飯了,喊他們先吃飯他們也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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