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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聽到且傲天死去的訊息後頓時大驚:
“啊!”
隨即眼神暗淡了下來:
“哎!也對,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才這樣做的!你是叫秦風吧?”
“是!”
“隨老夫進來吧!你們倆,就在院子裡好好待著!”
老頭說完大手一揮撤去火牆,隨後轉身進屋去了。秦風回頭對著那二人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隨即跟了進去。
無傷和魏紅魯無奈,只能乾瞪眼,等著吧!
小屋裡沒有多少傢俱,非常乾淨整潔。
“坐!”
二人盤膝而坐。
老頭仔細看了看秦風點點頭說道:
“面由心生,可以看出你絕非奸佞(ning)之徒。且傲天能夠收你為徒,將其一生傳承給你,說明你的火焰天賦非同一般。你未曾釋放本體火焰,自然有你的道理,我也不便勉強。不過我有一點不大明白,為何那個心高氣傲的老猴子會對你俯首帖耳呢?這個可以告訴我嗎?”
秦風微微一笑:
“老人家明察秋毫,小子佩服。不過能否請老人家講清楚,怎會如此待見我呢?”
老頭呵呵一笑:
“呵呵呵,人不大,倒是機靈!好吧,我就給你講講我和且傲天的事吧,免得受你猜忌!”
秦風趕忙說道:
“老人家見笑了,小子可不敢!”
“嗯!老夫秦方,至於我的老師,山野之人不提也罷。當年我在中年時才偶遇老師,老師將其所學傾心傳授,還帶我走遍天下,與天下之火系高手切磋。一次遇到且傲天和他的師傅風胡子,一場比試下來,我輸了。老師和風胡子本就不對付,後來一氣之下撒手人寰。不過縱然如此,我和且傲天惺惺相惜,成為過命的好友。後來聽說且傲天欺師滅祖,憑著且傲天的性格,我相信他絕非如此,必是被人陷害。可因為種種原因我始終沒有見到他。後來入了聖鍛組織,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得知了且傲天被俘的前因後果。看到那組織頭目醪荀的醜惡嘴臉後,我毅然退出組織,尋求搭救且傲天的辦法。”
“輾轉之後,這才找到且傲天被囚禁在冰封谷。我上下打點,終於見到他本人。”
說到這裡,老頭眼睛已經微微發紅:
“哎!我勢單力薄,始終無法解救於他,真是慚愧啊!所以我索性搬到了這裡,最起碼離他進了一些。就在前段日子傳出他要收徒的訊息,我已經猜想到他已經時日無多,趕去看了他最後一眼,卻被他轟走了。他那是不想連累我啊!”
“我就想啊,能給他收個屍也行。後來聽說一個小子得了傳承,擊敗了醪荀的兩個徒弟。等我趕到時,那小子已經不知去向,而且傲天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頭說到這裡,眼圈發紅。
他看向秦風:
“這老頭子能有你這個徒弟,死也瞑目了吧!”
秦風動容,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如膠似漆(這個詞出自司馬遷的史記中:感於心,合於行,親於膠漆,昆弟不能離,豈惑於眾口哉。意思就是這倆人關係特別鐵,就好像油漆混合膠水一樣,分不開了!),正規化之約。如此的肝膽相照,著實稀罕。
秦風伸手抓出裝有且傲天骨灰的瓶子遞給老頭:
“這是師傅的骨灰,我打算將他和祖師爺風胡子葬在一起。不過祖師爺葬在哪裡還沒有打聽清楚!”
秦方見狀慢慢接過瓶子,瞬間是老淚縱橫!
老頭在憑弔,秦風只能默默地看著。
良久,老頭抬起頭將瓶子遞給秦風笑了笑:
“好好!我也會想辦法幫你打聽。且傲天,你有如此徒兒,我可不能落後了。小子,鍛造爐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