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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
但沒能輕鬆兩秒鐘,裴雁來手裡的枇杷就又穩又準地砸向我面門。
我躲閃不及,額頭中彈,「草」了一聲,麻袋一樣從樹上滑下來。
幸虧眼疾手快抓住一截手邊的枝幹,不然倒黴的該是我的尾椎骨。
目光盡頭是裴雁來的背影。
三兩蝦餃和一碗豆漿都只剩碗底,張小毛和我的對話進行了十多分鐘就走到終點。
不長不短的際會,不至於彈盡糧絕到尷尬無話,也不至於滔滔不絕到意猶未盡。舊故就是如此,比「好久不見」多幾句寒暄已經算是人間有情。
出門往外,大路各分兩邊,他左我右,最後一段話是他開的頭。
「上學的時候哪能想到,我堂堂張小毛,沒到三十,人生竟然已經望到底了。」張小毛摸了把隱現禿頭危機的發頂:「不過想想,當年咱班星途璀璨的大明星,到現在也只是個婚慶司儀,我就又覺得不能全怪時運不濟。」
我看向他,他朝我笑笑,笑得並不辛酸,但我看完嘴裡發苦。
他說:「活著就是操蛋。」
「你說的對。」我答。
回到賓館。我開啟同學群,第一次點進孫汀洲的個人名片。我沒加他,【新增到通訊錄】這幾個刻板的黑體字像是一道坎,橫在我不可回望的過去。
id是「a若磐婚慶louis」,讓我很難把他與過去風光無限的孫汀洲劃上等號。
命運就像審判者陶特,重塑的力量各有所異,它卻平等地將每個人打碎。
又點進裴雁來的主頁。
他不分工作微信和私人微信,半年可見仍舊空無一物的朋友圈十年如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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