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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看到了杜特的照片。
照片上的杜特帶著黑色的長捲髮……是的，他年老時脫髮嚴重，所以那就是頂假髮，然後那張成熟的、布滿皺紋的臉極其嚴肅的看著前方……
葉黎再也沒能忍住，用手撐著額頭，悶聲的笑了出來。
到底什麼短路的機械人啊……
&ldo;所以，你並沒有喜歡杜特嗎？&rdo;
葉黎差不多停下來的時候，聽到門口傳來了星塵的聲音。
&ldo;並沒有。&rdo;他搖了搖頭，決定等笑意徹底平復了再轉過去，不然他覺得自己會忍不住又笑出來。&ldo;從來沒有過。&rdo;
&ldo;那這些字……&rdo;星塵從他身後彎下腰，金色的頭髮垂落在他的臉上，蹭得他有些癢癢的：&ldo;真的好像表白。&rdo;
&ldo;並不是表白，只是告別而已。&rdo;他坐直了身體，避開了那些頭髮。&ldo;我那個時候決定放棄學習，回到家鄉來，所以才有些患得患失。&rdo;
&ldo;但是你剛才對著他的名字猶豫了。&rdo;
&ldo;為什麼你要把他的名字放到那種選擇題裡？還有小喬的……這難道不是很奇怪嗎？&rdo;葉黎託著下巴，好奇的看著他：&ldo;如果要是我選了杜特，結果會怎麼樣？&rdo;
問出這個問題之後，他明顯感覺到了星塵的僵硬。
&ldo;好了，以後別做無聊的事了。&rdo;星塵一直沒有開口，葉黎也不準備再問下去。&ldo;把那個選擇題去掉，萬一被別人看到了，根本就沒辦法解釋。&rdo;
&ldo;不會的。&rdo;他放在書本上的那一隻手，被星塵的手覆蓋住了。&ldo;那個題，只有你能夠看到。&rdo;
他的體溫是微涼的，這和普通的人形不太一樣。
&ldo;如果你選擇了杜特，我從今天開始，就改名叫杜特，你選了喬，我就改成喬。&rdo;他低下頭，在葉黎耳邊說：&ldo;不論你怎麼選，你選擇的都只能是我。&rdo;
說完，他拿走了那本書，朝著裡面的書櫃走了過去，把那本書，放回了比原本所在的、更深的地方。
怎麼辦，太討厭這個杜特了……名字簡直難聽的要命！
他用力地關上了書櫃門，決定再也不會讓這個名字出現在葉黎的眼前。
第24章
&ldo;你問我什麼？&rdo;萊昂停下了吃飯的動作。
&ldo;我是想問，那些模擬人形，是不是都比較情緒化？&rdo;葉黎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
&ldo;你指的是哪種情緒化？&rdo;萊昂放下了勺子，對討論這個問題很感興趣：&ldo;比如說？&rdo;
&ldo;比如說，因為你說的話，他會覺得沮喪，生氣……也會特別高興。&rdo;
&ldo;這不是基本功能嗎？&rdo;萊昂反問：&ldo;如果不論你說什麼，它都沒有反應，這還能算是有智慧嗎？&rdo;
&ldo;不……我說不好……&rdo;葉黎覺得很難用言語表達那種感覺。&ldo;那種非常的……人性化的反應，不是那種設定好的……&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