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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釣魚,他放慢動作,邊釣邊留意宅院裡車輛進出的情況。靠他這邊的河岸有條勉強可稱得上是馬路的車道,而對岸,就他視線所及,只看到一條釣客或僕人的腳印走出來的羊腸小徑,任何人要到上游去,必須先經過他目前所在的位置。

牧師會館被石牆環繞,背對他,面朝公路。牆內種的一排樅樹恰如其分地遮蔽住房子的細部,只有石灰粉飾的光澤和屋頂的八根煙囪顯示出它的存在。庭園的牆後坍在河岸上,河畔靠圍牆的中段部分是高地著名的堅實耐用的鐵門。雖然他看不到房子正前方的公路,但是他可從另一邊遠眺整條路。沒有人出入宅內能逃得過他的監視。在最理想的狀況下,他可以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在那裡待上一整天。格蘭特朝泛著粼粼波光的褐色湖水拋下第一竿,感受美妙的生命。這天的陽光太大其實不適合釣魚,他隨便抓個東西遮陽:就在這時,大魚上鉤了。沒有人注意到牧師會館有個陌生人造訪,而他手中掌握的線索也只是是布萊辛頓樓上的房間空無一人。然而現在,格蘭特強烈的第六感告訴他,他要抓的人就在裡面。

在他開始釣魚前已經十一點。一個多小時以來,除了他自己外,沒有其他人類活動打破早晨的寧靜。牧師會館兩管煙囪徐徐朝清朗的天空噴出白煙。潺潺水流聲持續它的節奏流過他腳邊,眼下的河水湍急地滑過。遠在他右側,橋的後方,海岸邊一排石灰房屋像是荒原裡微不足道的景緻,在陽光的照射下仿如舞臺的背景,一片平靜。格蘭特開始覺得這一切像幅畫,正如他早年學法文時對法國的意象,僅有身歷其境才可能讓這幅畫更完整。他此刻不是蘇格蘭場的格蘭特,他是名釣客,魔法師用魔杖輕輕一點而成的釣客。郵差從村裡過來,兩腳輪流使勁踩腳踏車踏板,解開了這個魔咒。那幅畫仍存在,而他卻不再是其中一角。它是個舞臺的佈景‐‐很小的陳列品中的一樣‐‐而他是個巨人,能任意耍弄整個魔術盒。就在他這麼想的瞬間,牧師會館矮牆邊的鐵門大開,一個女孩走出來,後面跟著一名男子。他們有說有笑地勉強關上鐵門,繞向通往橋邊那條惟一的小徑。格蘭特位於離房子將近一百多碼遠的上方,他們沒有一個注意到他。男人穿法蘭絨西裝褲及舊軍用外套,頭上戴頂帽子。他削瘦的體型看來不像那晚混跡於交通繁忙的史翠德街上的人,格蘭特有點意外。漫長的北上旅程中一直讓他懸唸的事就是:他一定會將逃跑的兇嫌繩之以法。一個倫敦賽馬賭注登記者的僱員居然沒有引起西高地區人的注意,就像個當地人。這麼說,那個人不是拉蒙。他暗自期待他們會上橋往靠他這邊的河岸走過來,而不是朝村裡去。不過,如果他們要去村子裡的話,他們怎麼不從前門出去沿著公路走?他滿腹疑慮地盯著他們,直到女孩轉到橋頭上。出乎格蘭特意外,他們竟朝公路直走,經過了卡耳尼許旅館。當女孩再次轉向河邊,她同伴跟上她時,格蘭特感激地鬆了一口氣。他們沿著河邊朝他走過來,從他背後幾碼的路上穿過。他若無其事地往更遠的潭心拋了漂亮的一竿,裝作沒看見這兩個人。一兩分鐘後,他們注意到他。塌軟舊帽的垂緣幾乎蓋過他的瞼,鬆垮垮的衣服裹著他,加上他的靴子,再多疑的眼睛也會被他矇騙過去。過去從不曾這樣:他成了名符其實的道具,而他卻樂不可支。他並未表現出外行人的笨拙引起精明的迪摩小姐的注意‐‐女孩應該就是迪摩小姐。他這身打扮不但沒有招致當地居民的議論,也沒有引起她同伴一絲興趣。在流水打漩聲中,他忽然聽見他們的聲音順著水流傳來,他們有說有笑,彷彿是對交情非淺的朋友。他們路過的時候,格蘭特不敢左顧右盼,甚至在他們走遠之後,他也不敢即刻盯著他們。如果他現在就轉動他的眼珠子,男人好奇的眼光將會注意到他的臉,暴露出他的身份。等到他們走到上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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