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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棟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倆已經回到了市區。我其實也記掛著長歌,尋思著出了昨晚的事後,他肯定更加鬱鬱寡歡。我主動問了句長歌怎麼樣?王棟說:「他還好,而且也是他主動提出的要回海城。」
我的心寬了不少,也沒多想,因為那會兒我正和之後趕到的汪局等人,在山丘鎮派出所開「獵鷹行動」的緊急會議。
一直到下午三點,我才有時間小睡片刻。七點多起來後,跟著在「獵鷹行動指揮中心」裡忙了一整天的大夥,每人消滅了兩桶泡麵。之後,大夥點起的香菸將這臨時佈置成指揮中心的派出所會議室燻得如同香火鼎盛的大廟。
悠閒只會是那麼短暫的片刻,儘管如此,在場的每一個人又怎麼可能真正放鬆呢?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搜捕的同袍們並沒有振奮人心的訊息反饋回來。這也意味著,能夠在這山丘鎮抓捕到姚沫的希望,變得越發渺茫起來。
我掐滅了菸頭,腦子裡和這會議室的空氣一樣煙霧繚繞。於是我走去了洗手間,用涼水在臉上拍了拍,讓連續忙碌了這麼多天的大腦清醒一點。這時,一旁的廁所裡,我們隊裡另外一個同事打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不會吧?我們已經將姚沫在市精神病院後面的住所搜了好多遍了,一點發現都沒有,現在省廳過來的這些專家又要過去看看,是真不相信我們的能力了嗎?」
他這句隨意的抱怨,卻讓正對著洗手檯的我一下愣住了。在姚沫逃跑後的當天,我也和同事們去過一次姚沫的住所,那是位於海城大學外的一個私人樓房四樓的狹小房間。房間非常簡陋,只有一些最基本的生活用品,甚至衣櫃裡除了海城大學工程部的制服以外,就沒有幾件像樣的衣褲。所以,我們在他家裡面沒有任何收穫。也就在鑑證科的同事用紫外線燈在那小房間的各個角落裡到處照射時,我站在房間裡唯一的一扇窗戶前,往外遠眺了一會。目光所及,只有那棟灰色的市精神病院的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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