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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殺這一結論。
我沒再深思,將卷宗放入紙袋,轉身開啟了電腦。這時,我想起了前一晚長歌拜託的事,便發了個郵件給檔案科那邊的同事,要她們幫我查查林瓏。誰知道對方直接給我打了個電話過來,說上週也有同事要她們幫忙查過這個叫作林瓏的女人,查出的結果停留在七年前,林瓏在海城大學因病休學,具體是什麼病就沒記載了。
「哦!」我在電話這頭應著,「那之前是哪個同事要你幫忙查的啊?」
「大學城派出所的徐所長。而且,徐所也說了,是他一個海歸的姓邵的朋友拜託他查的。」檔案科的姑娘回答道。
我道謝,心裡在罵邵長歌這傢伙挺會使喚人,便要掛線。誰知道這時,電話那頭的同事扔出了一句:「你們怎麼都對這個孤兒感興趣呢?」
我愣了:「你說什麼?孤兒?林瓏是個孤兒?」
「對啊!」檔案科的姑娘應著,「所以我們才查不出什麼啊,她檔案上乾淨得很,無親無故。」
「那她是誰養大的呢?」我追問道。
「孤兒院啊。」對方回答了這句後似乎就沒有了耐心,說有點事要處理,直接掛了線。
放下電話,我越發納悶了。如果林瓏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話,那麼,當時的孤兒院,正是坐落在邵長歌家那棟小洋樓的隔壁——也就是現在的精神病院舊院區那棟樓才對。難道,林瓏和邵長歌打小就是鄰居?
想到這裡,我扭過頭。坐在我後排辦公的刑警賈兵的媳婦,也是個孤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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