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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另攀高枝,她也就變成了祝小姐。
「對面有家咖啡館,杜女士,請吧。」
祝鳶不甘示弱,陰陽怪氣地嘲諷了回去。
杜英的臉色僵了僵,沒和她一般計較,抬腳便走了出去。
祝鳶找了個角落的位置,給自己點了杯冰美式。
杜英等了會兒,確定祝鳶是真的沒打算給自己也點一杯時,冷著臉開始了話題。
「祝小姐,聽說你剛出獄,現在的日子過得還習慣嗎?」
清晨的咖啡館,擠滿了人,杜英的音量也不小,周圍好幾個人聽見了,都轉過頭悻悻然地看了祝鳶好幾眼。
她生得漂亮,剛走進來時就有好多人偷摸打量她,此刻知道她坐過牢,饒是心裡有什麼想法,也都打了退堂鼓。
祝鳶絲毫不怯場,她知道,杜英就是為了讓她難堪,她要真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才正中下懷。
她面無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杜女士,是非黑白你心裡明白得很。蒼天有眼,你要不怕遭報應的話,儘管繼續。」
杜英咬了咬牙,索性直接攤牌。
她從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甩在桌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這裡面有一百萬,就算我們賀家曾經欠你的,也全都還清了!以後任何事情都不要再找阿嶼,他現在和你不一樣了!希望祝小姐懂得什麼叫審時度勢!」
祝鳶冷冷一笑。
一百萬?
她的兩年青春,父親留下的後遺症,母親的含辛茹苦。
區區一百萬就能打發得了?
她冷冷開口,「錢的事情,就不勞杜女士費心,該還的債,也輪不到你來替他還。我只有一個要求,把我媽放出來,只要我媽平安,我和賀嶼之間,就不會再有任何牽扯。」
杜英卻哈哈大笑。
她笑祝鳶的自不量力,笑她的幼稚和天真。
「我告訴你,讓林蘭來我家,是我給阿嶼出的主意,你這樣的人,我最會對付了,只有抓住你的軟肋和把柄,才能跟你談條件}!」
杜英站起身來,睨了一眼那張銀行卡。
「祝小姐,識相的話,就收下錢,安安分分過你的小日子。阿嶼和你在一起過,是你的福氣,以後就別再肖想他了!否則,別怪我對林蘭不客氣!」
……
杜英離開後,祝鳶一個人坐在咖啡店裡,不知過了多久。
咖啡店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到最後逐漸安靜下來。
她緩慢地站起身,拿起桌面那張銀行卡,逐漸把手收緊。
鋒利的邊沿刺得手心異常疼痛。
祝鳶想讓自己好好記住,這種屈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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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行醒來已是快到正午。
看了一眼時間,他皺了皺眉。
他一向作息規律,很少會睡這麼久。
旁邊的床榻已經冰涼,原先躺在上面的人似乎已經離開很久了。
一張紙條放在櫃面上,字型很清秀。
【我走了,池少,再會。】
池景行淡淡地扯了扯嘴角。
他一直都知道,祝鳶是個很上道的人。
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最後,他折起它,放進了衣服內襯。
……
晚上七點,祝鳶坐在音色員工休息室裡發呆。
和她輪流駐唱的一個小姑娘戳了戳她,「祝鳶姐,我還以為你以後不來了呢。」
祝鳶一愣,「為什麼?」
小姑娘是大學生,家裡倒是不困難,只是沉迷奢侈品購物,想賺快錢,才來到這種地方兼職。
她嘟囔著說,「我聽他們說,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