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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媳婦多大來著?」我沖他問道。
賈兵翻白眼:「我媳婦多大關你屁事。」
我瞪眼:「和你說正事,你媳婦應該也是二十五六吧?我想問問她當時在孤兒院是不是認識我一個高中的同學。」
賈兵咧嘴笑:「我媳婦老實人來著,只認識女的,不認識男的。」
我也笑了:「就是個女孩,叫林瓏。」
「林瓏?」賈兵卻止住了笑:「我聽我媳婦說起過這個人。」
「哦。」他的奇怪表情令我意識到這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麼,「有故事?」
賈兵搖搖頭:「我的語言表達能力你也知道的,說不清楚。要不……」他眼珠轉了個圈,「要不今晚你請我們兩口子吃個飯,我讓我媳婦給你說說這個叫林瓏的姑娘某些奇葩的事吧?」
「奇葩?」我越發迷糊了,記憶中的林瓏不但文靜,而且成績非常好,怎麼在賈兵嘴裡,就是奇葩了呢?
賈兵卻站了起來:「晚上就去得閒小院吃川菜吧,我趕著出警,晚上叫我媳婦給你仔細說。」說完這話,他抓起了桌上的大蓋帽,朝外面走去。
林瓏是個孤兒?還是個奇葩?七年前,她在這世界上憑空消失了……
而也是七年前,邵長歌離開海城,去了美國。
我隱隱覺得,這中間有著某些秘密,是我不知道的。
我又有了一種莫名預感——邵長歌隱瞞了什麼,世人都不知道的。
我打給了邵長歌,約了他晚上也去得閒小院。那通電話裡,我沒說我知道了林瓏是個孤兒這事。
我想看看,在他聽完賈兵的媳婦說完林瓏在孤兒院的故事後,會怎麼給我解釋。
第二章 被傷害的,曾在心底哼唱
白色校服的麋鹿,美好無瑕。曾經的站牌、雨棚都不見了,唯有那條木質長椅安放在時光中。深夜隱約的歌聲撥動著邵長歌的心絃,孤兒院裡的世界和暗夜中沒有靈魂的人間巢穴默然聳立。
「青春期」(adolecence)一詞來自拉丁語,字面理解是「成長」的意思。心理學家、教育家斯坦利·霍爾在他1904年出版的著作《青春期》裡將青春期比作一次狂飆的運動,並認為這個情緒躁動和叛逆的時期裡,行為既可以安靜內斂,也可以衝動魯莽。並且,他還勾繪出一條「心志消沉曲線」,這條曲線從11歲開始, 15歲達到高峰,然後逐步回落,直到23歲才趨於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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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歌下午給我打電話,說不知道得閒小院的位置,要我去學校接他,我也沒推辭。儘管局裡的人都很忙碌,但我並不忙碌。所有的忙碌之所以與我無關,因為我早已跳出了自己對自己是個警察的身份認知。
我很快就要辭職了……
我將車徑直開到了海城大學的大禮堂外,邵長歌七年前在這所大學裡組建過一個小小的話劇社。可惜的是,剛成立不久的話劇社,因為他的離去又草草隕滅。昨晚在聊起這次回到學校後開始的工作時,他也說了:「不單單是為學校經營好學校的心理救助中心,還想將當年沒有完成的工作撿起來重新做完。」
這個沒有完成的工作,就是話劇社。
我並沒有走進禮堂,而是站在禮堂門口故意咳了一下。禮堂不小,但是隔音效果很好。所以,我的咳嗽聲,讓站在臺上與人交談的邵長歌聽到了。他扭頭,沖我笑了笑,做了個稍等的手勢。接著,他和臺上另一個穿著水電工服裝的男人說了句什麼,兩人一起朝我這邊走來。
我點上了一支煙,靠在門檻上,看著他倆。長歌應該是在給水電工佈置著什麼,他聲音不大,但很悅耳。不時,他還會用手比畫一二,似乎在勾畫著他想要的某個佈景。
他身邊的那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