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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婷婷喝完最後一口豆漿，連嘴都沒擦，趕忙起身準備溜溜球。
&ldo;我先走了！我們下週再約！&rdo;
揮手說拜拜，來得快去得也快。
聽到關門聲，左千尋愣了下，怎麼她就接一杯水的功夫，黃婷婷就不見了，這娃這學了瞬移嗎？
&ldo;她走了？&rdo;
&ldo;嗯。&rdo;
&ldo;先喝點熱水，然後到床上躺著去。&rdo;
餘牧接過馬克杯，發現這杯子是左千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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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喝了一口，帶著紅棗味甜甜的紅糖水，溫溫熱滑過喉嚨，有被暖到。
&ldo;痛經也不早說。&rdo;
&ldo;不是每次都痛。&rdo;
&ldo;喝完去躺著，我給你揉揉肚子。&rdo;
還有揉肚子服務！餘牧激動得差點沒被嗆到。心裡害羞著，腳卻不聽使喚，直接往房間的方向走
她躺下，緊張感大過痛感。
左千尋坐在床沿邊上。
&ldo;別怕，我給你揉揉你會好很多，以前我上大學的時候也痛經，室友教我的，效果挺好的。&rdo;
左千尋的手放在餘牧的小腹，順時針緩緩揉動。
餘牧屏住呼吸，盯著天花板，不敢去看左千尋的臉，一種奇特的感覺蔓延全身，好像自腹部有一股熱氣外擴，擴至全身，導致渾身上下都變熱起來。
&ldo;肚子還脹疼不？&rdo;耳邊是左千尋輕柔的聲音。
&ldo;咳。&rdo;餘牧抿唇，不好意思別過頭，聲音沙啞：&ldo;還好。&rdo;
&ldo;這樣給你揉五六分鐘，就沒那麼疼了。要是還疼，可以吃點止痛藥。&rdo;
&ldo;嗯嗯。&rdo;
餘牧腦袋已經完全不清醒了，注意力已經轉移到別的地方。
姐姐的手掌，帶著溫度，力道剛剛好。
痛意的確是減去不少。原來生理期被人照顧是這種感覺。
餘牧想起往常這樣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自己窩在被子裡睡覺，再疼再難受，忍著，痛過了就好。
&ldo;還有就是，你痛經，恐怕是身體不太好。平常要注意，不要受寒知道嗎？&rdo;
&ldo;嗯&rdo;
左千尋手掌旋揉的動作沒停，另一隻手放在餘牧的額頭上，手沒閒著，替她揉太陽穴。
餘牧闔上眼睛，感受著左千尋指腹的動作，的確像是止痛劑，剛剛那種不舒服的感覺緩解了很多。
同時餘牧也在想，左千尋現在給她那麼多，以後畢業了，這些東西都沒了，她會不會不習慣？那時候應該會很失落。
從小到大，餘建軍就沒寵過她，純粹放養式教育。習慣了那種有問題自己解決，有什麼自己忍著的感覺。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人，照顧她、關心她，讓餘牧受寵若驚之餘還有點害怕。
都是暫時的。
只是寄宿的關係，遲早她要離開這裡，回到她那破舊的老式樓房。
&ldo;姐姐。&rdo;
&ldo;嗯？&rdo;
&ldo;你可以抱抱我麼？&rdo;餘牧伸手，對著左千尋討擁抱。
她心裡想著，現在多抱抱吧，抱個夠，趁著左千尋沒發現她的愛意，以妹妹的名義得到和她接觸的機會也好。
&ldo;哎呀，小牧就知道撒嬌&rdo;
話雖然這麼說，可左千尋還是俯身抱住了餘牧。
餘牧主動伸手擁住了左千尋，鼻尖抵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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