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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牧放下筷子，好看的眉頭都皺成褶子了。
左千尋一隻手放在她眉上，替她輕輕撫平，&ldo;怎麼啦？&rdo;
&ldo;姐姐，下次黃婷婷叫你姐姐你能不能別答應？&rdo;
左千尋：？？？
哦，好像黃婷婷剛剛是叫了姐姐。餘牧不說她都忘了。
&ldo;我沒應她呀。&rdo;
&ldo;上次就讓她別叫，她偏偏還叫！&rdo;餘牧心想黃婷婷真的臉皮厚，姐姐姐姐，誰是她姐姐啊，熟都不熟，就知道亂叫！
看著餘牧有點小暴躁的樣子，左千尋差點沒被她可愛暈過去。
&ldo;你，是不是吃醋了？&rdo;左千尋試探性詢問，心想餘牧的佔有慾好像有點太強了。
餘牧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反應過度。
&ldo;也，不是吃醋，就是覺得她黃婷婷不配。&rdo;
左千尋突然有了逗餘牧的心思，笑著說：&ldo;那意思是其他人就可以叫我姐姐嘍？&rdo;
餘牧想都沒想秒答：&ldo;也不可以！&rdo;臉雖然漲紅了，嘴上卻一點都不認輸，說：&ldo;姐姐，以後就我叫你姐姐好不好？別人叫你你都不答應好不好？如果你想要別人叫你姐姐，我一次性叫個夠，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rdo;
話語中分明有點撒嬌的意味，左千尋有點吃驚，但心頭還是驚喜。
她明白了，餘牧這是想要特殊。
想要獨一無二。
是不是變相說明她們的關係拉近了一些？
&ldo;好以後就是你一個人的姐姐，其他人叫，我都不答應。&rdo;
餘牧繃緊了的唇角終於鬆懈，笑道：&ldo;嗯嗯，姐姐最好了。&rdo;
左千尋眼裡笑意漸濃，餘牧這女孩子，好有意思。
壓根搞不懂她腦袋裡在想些什麼。
像是想起了什麼，左千尋細眉一挑，又逗她：&ldo;那妹妹呢？既然我是你獨一無二的姐姐，那你是不是也是我獨一無二的妹妹？&rdo;
餘牧愣住，想了想，搖頭，瘋狂搖頭，說：&ldo;不不不，你是我的姐姐，我不是你的妹妹。&rdo;
左千尋：&ldo;？？？你的邏輯好奇怪。&rdo;
第十八章
春天的尾巴，總是很容易睏倦。
餘牧躺在軟綿綿的床上，窗戶開了半扇，一縷一縷的春風吹拂進來，撲騰到她的臉頰上。
她闔上眼睛，感受著季節帶給她的愜意。
午後小憩，做了個夢。
夢裡下雪了，是冬天。遠方一個女人徐徐走近，看不清她的臉，只知道女人伸出一隻手，帶著她往前走。她們在冰天雪裡裡奔跑，歡笑，轉瞬之間又到了一間木屋裡，女人拉著她躺在床上。
這回看清臉了，那女人是左千尋。
&ldo;小牧，你喜歡姐姐嗎？&rdo;左千尋捧起她的臉。
餘牧毫不猶豫回答她：&ldo;喜歡。&rdo;
兩張面孔僅有咫尺之遙，餘牧忍不住靠近，想用唇去碰左千尋的唇，心跳鼓點達到頂點時‐‐
&ldo;滴滴，滴滴&rdo;
鬧鐘響了。
下午三點半，睡了一個半小時，腦袋發暈，餘牧揉了揉太陽穴，發現鬢角都是黏黏的細汗。
夢的餘溫還在，彷彿唇角還帶著溫度。
【小牧，你喜歡姐姐嗎？】
【喜歡。】
無法控制的夢境讓餘牧感到煩躁，夢中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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