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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疾?什麼耳疾?緩緩二人驚訝不已,緩緩腦中快速閃過早上小姑子說的話“……可曾發現什麼……”“……她早晚會知道……”。小姑子說的就是夫君的耳疾麼?是什麼樣的耳疾?
“二位嬤嬤說得是什麼耳疾?”小玉先於緩緩忍不住問了出來。
那正低頭幹活的兩個婦人聞聲抬起頭來,見來了不認識的兩個人,看裝扮長相猜測這就是新人少夫人和她的丫鬟了。
二人忙站起身來低頭慌亂的說道“見過少夫人,少夫人怎的到了這偏院來,這偏院一般都只有我們二人,未曾有過主家人來……哎呀,這可真是,老婦們胡言亂語的,這……少夫人莫要放在心上。”
緩緩道“我二人隨意遊覽至此,碰巧遇見二位嬤嬤,請教二位嬤嬤說的我夫君的耳疾是什麼意思?”
“這……少夫人莫要為難老僕,方才的話就當沒聽到吧。”
無論怎樣問,這兩人都不肯再多說一句。緩緩也無法,正巧此時有年歲稍長的丫鬟奉命來尋緩緩二人回去,緩緩二人便只得作罷,跟著那丫鬟一路往回走去。
一路上緩緩都在琢磨耳疾一事,仔細回想了一遍昨天和徐趣短暫的接觸,緩緩並未覺得有什麼不妥的。
那小姑子和兩位嬤嬤口中的耳疾究竟是什麼樣的耳疾呢?
走了有一會兒,緩緩試著問這個帶著他們的丫鬟“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個院裡當值”。
那大丫鬟回道“回少夫人的話,我叫春桃,在夫人的靜園當值。”
一聽是婆母院中的丫鬟,緩緩想恐怕不好問出什麼來,但心中的猶疑籠罩著她,她還是開了口,試探性的問道“敢問春桃姑娘,你們公子,嗯,我夫君的耳疾是什麼樣的耳疾?”
春桃聞言明顯一怔,低頭猶豫道“這……少夫人,公子的耳疾對常日裡的生活影響不甚大。”其他的,便一句也不肯再多說了。
又吃了個“閉門羹”,緩緩的心漸漸沉了下去,有點鬱郁,一路走著,她抬起頭望了望,今天的天,是個陰天。
回到信園,張嬤嬤已經帶著在信園中當值的一眾僕人等在那裡。見緩緩二人回來,便一一將這些人介紹給緩緩“少夫人,這都是在信園當值的人。這位是全嬤嬤,這是大丫鬟青杏,這是兩個粗使丫鬟小菊和小紅。”
緩緩打起精神聽著,然則滿腦子都是“耳疾”一事。她真想大聲質問她們耳疾一事,可是心中殘存的理智和之前的兩次經驗都告訴她不可以。
待張嬤嬤介紹完,緩緩說道“請嬤嬤借一步說話。”張嬤嬤遂隨緩緩步至堂院一角。
緩緩略做思索,張口道“張嬤嬤想必在徐府多年了。”
張嬤嬤語氣客氣的說“老僕是夫人的陪嫁丫鬟,隨夫人到徐府已十八載有餘了。”
緩緩也客氣的說“那嬤嬤也算徐府的老人兒了,緩緩初到徐府,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日後有還有勞嬤嬤多多關照了。”
緩緩語氣誠懇,又這麼客氣,張嬤嬤倒是心中很受用,說“少夫人客氣了,照顧主家乃是老僕責任所在,老僕定當盡力而為。”
緩緩此時說道“現下我有一事想請教嬤嬤,就是我夫君的耳疾的具體情況。”
張嬤嬤聞言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開口說道“少夫人,公子也算老僕看著長大的,公子從幼時起就十分聰慧,五歲識千字,八歲能作詩,行事光明磊落、品行端正,也算得上是一位佳婿。老僕身為僕從,有些話不方便說,但老奴衷心希望公子與少夫人伉儷情深、琴瑟和鳴。”
張嬤嬤頓了一頓又說道“少夫人,今日就先到這裡,您先歇歇,改日老僕再來。”臨走還不忘囑咐園中的僕從“你們好生伺候著,不要亂說話。”
張嬤嬤走後,信園內的僕從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