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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不放,還送了緩緩一個十分精美的金累絲鑲寶石青玉鏤空雙鸞鳥牡丹簪。是以這幾天雖累,緩緩卻也十分高興。
到了孃舅家緩緩則小心謹慎了許多,因為徐趣帶她去的是繼母的孃家。
來之前緩緩就向徐家的李管家打聽過謝家的情況,繼母謝夫人出身江北名門謝氏,乃是一個出過三朝元老,累五世公卿的世家大族。雖然年輕一輩中未有極為出眾者,然往上數幾輩,族中子弟多才華橫溢且居於各個行列裡。
謝夫人家這一支在謝夫人這一輩有三男一女,也就是說謝夫人有三位親兄長,其中兩位兄長都在外做官,職位最高的在京城官居二品戶部侍郎,剩下的一位兄長因病弱一直留在家中打理龐大的家族產業,他們此番拜訪的就是這位留在家中的舅父。
在去謝府的路上緩緩又向徐趣的小廝又成打聽這位謝氏舅舅的情況,於是又得知,留在家中的謝氏舅父雖然身體羸弱,但十分精明聰慧,不僅將祖輩傳下的產業經營得有聲有色,還總能琢磨出錢再生錢的路子。這些年來他經營有道,量入為出,精於算計,反而將家族產業壯大了不少。
且這位舅舅向來與他的妹妹謝氏夫人較為親近,妹妹出嫁後兩家人也常常走動。他有一兒一女,長子是庶出,次女是嫡出,這兩位年齡與徐趣相仿,自幼時起就常常到他們的姑母家——即徐家小住,因此與徐趣亦十分相熟;而徐趣少時與香月也常到這位舅舅家做客。
聽到這裡緩緩便明白了徐趣為何帶著新入門的妻子到繼母的孃家做客了,原來是有這樣一層關係在。
在謝家做客時,緩緩遇到了這位與徐趣差不多大的謝公子。這位謝公子一見了緩緩便作揖道“徐少夫人,鄙人名曰謝慎,是徐趣自小一起長大的表兄兼密友,今日得見少夫人十分榮幸。”
緩緩忙回道“今日得見謝公子緩緩亦十分榮幸。”
接著這謝公子一隻手在徐趣的手臂上給了他一拳,嬉笑著說道“怎的我隨母親回去柳州探親三個月,回來趣兄竟成婚了,之前一點口風都未曾透露,害我就差兩天還是沒趕上趣兄的婚禮。羨慕啊,現在趣兄可是有了自己真正的美嬌娘了。”
不知為何,這話讓徐趣瞬時睜大了眼睛,似有所暗示的瞪了那謝公子一眼。謝公子收到了眼神中的警告訕訕的堆著笑閉了嘴。
而後,徐趣不動聲色的說:“誰知你是不是為了省去禮金,特意晚幾天才回來。”
謝慎一聽這話不滿了,說道:“趣兄這話就不對了,我豈是那慳吝之人?你看啊,在那些什麼怡紅閣芳菲苑等處時,我出手都不曾犯怵過,更何況我與趣兄的交情了,我又怎可能為那區區禮金……”
這話乍一聽是那麼回事,但是不能細琢磨,徐趣立即搶話道:“我怎會知曉你如何行事!吉日有定,事屬從急,正好趕上慎兄不在家而已。”
那謝慎笑得嘴一咧,側身靠向一邊的廊柱悠閒的說道“是吧?巧合對吧?你放心,過些日子,待我好好的準備一份賀禮,一定親自送到你的府上。”
他二人說話時,緩緩一直在旁邊觀察。這謝慎公子生得風姿俊朗,言語間身形多呈戲謔之姿,不是手扶著人就是倚靠在身旁的物件上,手中一把摺扇搖來晃去,全然一副放蕩不羈的姿態。而徐趣的語氣也從一貫的清冷疏離轉變成帶著一絲絲放鬆,可見他二人關係確實很近。
忙碌了幾天後,終於等到回孃家的這一天,一大早緩緩徐趣二人便坐上馬車向河陽出發,小玉和又成坐在隨後的一輛馬車上,車上裝著徐趣帶給岳父母的禮物。
謝氏夫人真的是一個周到的人,禮物也是早就囑咐李管家備好的,有上好的茶葉,上淮最有名的酒坊永寧坊出產的好酒,上淮最大的酒樓繁花樓的點心,成盞的滋補燕窩,整根的山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