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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問“夫人識得古銅?”
這古銅是疏勒的勇士,常跟在其父身邊征戰,破軍中認識此人的都沒幾個,蘇婉兒不過一介女流不說,且常年都在滇京,對於邊境一事,如何知曉?
那日戎盧來戰,黑子與其交手,心生疑惑。待見到蘇婉兒與古銅交手之時,才確定那些敵兵不是戎盧之人,可聽蘇婉兒當時言語,她一眼就認出了古銅,且也知道是疏勒族人假冒戎盧族人,進攻幽州。
“很難嗎?”也許蘇婉兒覺得不難,可對於南星與京墨來說,卻是覺得蘇婉兒與眾不同,與傳言中的樣子,一點也不像。
蘇婉兒又道“十殿下的書房中多的是西域各部族之間將領的畫像,還有西域各部族之間的往來關係以及他們之間戰爭的緣由。小爺與他關係好,自然是常去他書房,所以,認識古銅也不算什麼稀奇。第二個問題”
“古銅是疏勒難得的勇士,夫人竟能將其擊退?”
“那古銅真是小爺擊退的嗎?”蘇婉兒看了看面色平靜的京墨,見他雙手微微緊握,知他是緊張,又道“當日我被他所傷,在府中休養了近一個月。你確定古銅當日不是因為見到秦顧才逃走的嗎?第三個問題”
“城中佈防複雜,且行知府也不在佈防之中。夫人既然能在極短的時間之內,熟悉城防佈置,還利用起了行知府的人,守下了幽州,使城中的傷亡減少了一半之多?”
侯爺恐幽州城防被洩,早就換了布控。誰知道當日,這蘇婉兒不僅能在短時間內熟悉新的城防,還利用了行知府的人。先解百姓之危,再讓黑子率騎兵出城迎戰,最後親自率領步兵迎戰。就連府中的府丁亦是被其抽調,存放武器的庫房也被開啟。雖然最後都歸還了,一件未少。
總的來說,幽州這一抵禦,很是精彩。在沒有援軍的情況下,就算再堅持一個時辰也是綽綽有餘的。且敵兵更是連城門都沒能攻入,聽到援兵的馬蹄聲,紛紛出逃。
蘇婉兒微微一笑,雙手負於身後“你們不就是希望行知府的人也參與其中嗎?邢捕頭倒是個不錯的人選,為人處世圓滑,功夫、膽量皆是不錯,最主要的是,他絕不會背叛自己人”
在馬球場的時候,秦顧就一直盯著邢捕頭打量,蘇婉兒當時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當日退敵之時,見那邢捕頭英勇的樣子,便知秦顧心中的打算。
也是邢捕頭那樣的男子,本就應該是軍營之中的驍勇,卻偏偏在一個小小的行知府,做著那可有可無的捕頭。如今這行知已經失了民心,這邢捕頭在行知府也待不長久了,必然會投靠軍營,這樣秦顧的打算便也算是成功。
南星不可思議的看著蘇婉兒,這侯爺的打算,自己也是事後才知道。當時還在說侯爺為了一個小小的捕頭,既然用上了心思。這蘇婉兒既然一早就看破了,且暗暗的為侯爺實施、招攬。
京墨面色平靜,好像是預料之中,又好像是本該如此。
南星是心服口服的對蘇婉兒行了全禮“此前是屬下的不是,此前滇京有關夫人的傳言,是南星先入為主了,請夫人莫要計較”
這樣一個看似大大咧咧、喜愛胡鬧瘋玩的女子,卻心思細膩,有勇有謀,大敵當前也是毫不畏懼。與傳言之中的模樣是大相徑庭,也難怪侯爺一再的懷疑,可卻也是毫無證據。
“這件事,秦顧必然是瞞下了小爺的功勞,這注意想必是京墨出的吧?”
這陛下的口諭早就傳到了幽州,那蘭方之也是快馬加鞭的趕來了。上面卻並沒有說要見自己,也沒有提及守城一事,必然是已經被隱瞞了下來。秦顧不會做這樣的事情,那必然就是這兩個謀事的注意。
南星今次舉動便說明與他無關,那就只剩下京墨了。
京墨點了點頭,淡淡的回答“其實侯爺也有如此想法,只是屬下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