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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剛閒下來,侯府那邊的祁管事就急匆匆的駕馬來了軍營。說是桑榆舊病復發,連著燒了兩天,大夫的藥用了,也是未見起色。
秦子陽心中擔憂,與蘇婉兒連夜駕馬回了侯府。三年未見,桑榆清瘦了不少,躺在床上,發燒咳嗽、盜汗夢囈的。本就清瘦的小臉,因為發病的原因,都有些脫相了。
城中叫得上名號的大夫,都顫顫巍巍的在院子中商議,瞧見秦子陽回來了,不由分說的就先跪下了。
“別動怒”
蘇婉兒緊緊的握著他的手,看見臉色不好,硬是推進了屋中。然後才讓那些大夫起來,“桑榆到底如何了?”
“桑榆小姐的心疾是自小帶來的,熬了這麼多年,很多藥都已是無用了”
“這些年桑榆小姐時常是憂思鬱結,這、、、這、、、古籍有載,此病症乃‘相思’”
“胡說”蘇婉兒聽了心中明瞭,可為了桑榆名聲,只得故作微怒“你們不能醫治就隨意找病症,現在還找到桑榆頭上來了?”
那些大夫又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這、、、是小老兒醫術不精,桑榆小姐心疾復發,這、、、、、”
“好了,你們先好好商量著用藥,下去吧”
蘇婉兒提步邁進昏暗的房間,身上的鎧甲還未來得及換下,就算是輕聲走,也有鐺鐺鐺的聲響。驚醒了還在夢囈的女子,只見她有些疲憊的抬眸,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靠近的蘇婉兒。
氣若游絲的喚了一聲“嫂嫂?”
蘇婉兒蹲在床邊,揉了揉桑榆的手,眼眶微紅。“桑榆現在覺得如何?”
又讓翠娥現在將藥端上來,看著面容消瘦卻還有強顏歡笑的女子,只覺得心口微疼。
這邊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桑榆再次睡著,秦子陽才沉著一張臉起身離開。蘇婉兒跟在身後,欲言又止。
走在前面的他,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將蘇婉兒緊緊的抱在懷中。
她只是輕輕的拍著他的背,什麼話也沒說。其實他心中對於這個妹妹還是在意的,將她困在侯府中,一是為了她的身體,二來也是擔心有細作傷害了她。
每次桑榆發病,他都是看了一眼便離開,誰也不知道,在離開之後的他,心中又是何種的難受與不安?
“我唯有她一個親人”
“你還有我”蘇婉兒摸了摸他那俊秀的臉頰,溫言細語“還有三哥,還有姑姑”
秦子陽微微一笑,負手轉身,看著皎潔的明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當年父親若是堅持歸隱,不再上戰場,我也不用如此辛苦”
“秦家一門,世代忠心。大御自開國以來便一直手握重兵,鎮守幽州十八州城。陛下幾次三番的想在幽州換將領,可都無濟於事,靠的就是秦氏一門在幽州的威望。當年西域十四部族結盟來犯,直逼幽州。公公受幽州百姓萬千擁戴,敵軍直逼城外,百姓死傷何其慘重。豈能見死不救、辱沒秦家世代性命換來的‘忠良’二字。”
蘇婉兒上前緊握秦子陽的雙手,“郎君還有我,我會一直在郎君的左右。此生你我夫妻二人,死生契闊。”
秦子陽的臉上扯出一抹笑容,將蘇婉兒再次攬入懷中,望著頭頂的明月,輕聲回答“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一大早蘇婉兒就端著湯藥去了桑榆的房間,見她還未醒便將翠娥叫到了外面,小聲的詢問了這三年來桑榆的一些情況。
聽了翠娥的回稟,蘇婉兒臉上是一陣喜一陣憂的,當即便讓簡姑準備了筆墨,在紙上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個字,綁在鴿子腿上,直到看不見天空的鴿子,這才稍稍舒了口氣。
“嫂嫂此次回幽州,可會長住?”
雖說如今嫂嫂是回來了,可當年哥哥做得實在有些過了。若是嫂嫂生氣不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