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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一旁的南星依舊是一副老者的模樣,哈哈大笑。
“南星~~”
京墨擋在二人面前,黑子舉起的手,那是放下也不是,不放下也不是。只得暗自吃下黃連,垂頭喪氣的上前指揮打掃戰場的兵士。
“南星如今也喜歡戲弄人了?”
南星收起笑意,看了看隱在黑暗中的身影,笑意未退“我只是喜歡戲弄黑副將”
別的幾個副將都太精明瞭,也就只有黑副將有趣。尤其是像方才的事情,看黑子出來的樣子,裡面想必是不堪入目。
“侯爺的脾氣你也知道,今夜之事未責怪黑副將,必然是知道有人在背後搗鬼”
南星的笑容立時僵在了臉上,看著燭火搖晃的營帳,後背微微發涼。
昨日鳳凰城的大火,迎來的是今日的綿綿細雨。雨水沖刷著血紅的街道,堆積如山的屍體,在一把大火之下被燒成灰燼。然後被人打掃,駕馬賓士,揚撒在茫茫的沙漠之中。
冷風吹來,一身墨色鎧甲的男人,站在城牆的最高處,看著底下整齊計程車兵。“埋骨黃沙、黃沙作墓,誰記刀戟?誰念歸魂?”
再次抬眸,眼中哪裡還有感傷。晃眼十餘年,他秦子陽都是如此過來。身下的屍體將他抬上了這樣的高位,血紅的河流成就了他如今的地位。那些戰死的兒郎、那些殷殷期盼的家眷、、、、、黃沙便是他們的歸宿。
短短兩天的時間,原本已是焦土的鳳凰城,原本已經沒有人氣的鳳凰城。既然已經漸漸開始有了裊裊炊煙,血紅的珍溪胡,也已經清澈。那裡除了燒焦的樹幹,也就只有波光粼粼的湖水在陽光下微微盪漾。
灰濛濛的早晨,軍營之中響起了號角。太陽從東方緩緩爬起來,天邊是霧濛濛的一片,好似又要下雨了。安靜了一夜的軍營又熱鬧了起來。操練的操練、巡邏的巡邏、、、、、、、
京墨為蘇婉兒倒了一杯茶,見她悠閒的翹著二郎腿,雙眼緊盯遠處操練的秦子陽,微微一笑“聽聞監軍大人這些天總是在外巡視,天還未亮就出去了,夜半才回”
“幽州三十萬軍心,可不是靠殷勤得來的”蘇婉兒將空杯放下,起身伸了伸懶腰,又道“如今他是不想見到我了”
昨夜被噩夢驚醒,之後再無睡意。出來便看見慕容垂文面無表情的從外面回來,本想上前打招呼的,誰知道明明看見了卻置之不理的,直接回了營帳。想來他是連自己都一併記恨了,現在不願搭理自己了。
“你回幽州這麼久了,可有回侯府去見過桑榆?”
蘇婉兒搖了搖頭,又重新坐在,看著面前散亂的棋盤,吹了吹上面的風沙,道“自出了後寺,去見了一眼父親,知他在萬國寺過得不錯,便直接去了練武場,哪裡有時間去看過桑榆”
執起黑子緩緩落下,然後便是一笑,又道“桑榆怎麼了?”
那丫頭如今有穆安照顧著,想必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最多就是舊病復發,不能出府遊玩罷了。
京墨面上微微一笑,執起白子落下,語氣淡然的問道“乾淵可同你說過,他與桑榆之事?”
“四哥哥和桑榆有什麼事?”
那個四哥哥向來就是一個天南海北到處遊走的人,在外面除非惹了禍事,必須要家裡人知道的以外,其他事,家裡人是一概不知,自然也是問不出來的。
京墨臉上揚起一抹笑意,落下手中的白子,見蘇婉兒茶杯已空,為其添上熱茶,又道“不過都是些陳年舊事,在穆安之前相逢,因此惹了閨閣女兒的心思。這穆安也是個死腦筋,這麼多年沒有任何怨言的等著桑榆,之前乾淵來幽州,二人相見,這才把話都說明白了”
“不是吧?”蘇婉兒睜大了眼睛,隨後一想“不對啊,那桑榆與穆安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