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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是您的親妹妹啊?”
“冤枉?蘇嫿兒是她的親生女兒,她卻設計讓其滑胎,假借心痛孩子,惹得太后憐憫,將阿珠帶出掖幽庭。後又李代桃僵,將阿珠留在了翠園。這是冤枉嗎?朕沒有株連,你還敢跑朕面前來高呼冤枉?”
“不可能的,母親最是疼護幾個兒女,三姐姐有孕,母親也是極看重的。怎麼會設計陷害姐姐滑胎,這件事一定有什麼誤會在其中,或是她人設計,求陛下開恩。母親向來仁善,陛下心中最是清楚,怎麼可能做出欺君之事,求陛下開恩。”
先太子一事,一直是慕容海天的逆鱗。當年他有多期望那個孩子,現在就有多恨。
“來人,將七小姐帶下去”
白監司急匆匆的上前,蘇婉兒磕得額頭都紅了,可就是不肯起身。
白監司看著微白的額頭上,紅紅的一片,有半刻的怔愣。隨後趕緊遮擋了半絲慕容海天看過來的神色,躬身勸道“七小姐,這件事與後輩無關,您還是先回府去吧”
蘇婉兒抬眸,見白監司微微挑眉的神色,只得三叩首,起身退了出去。
街面上到處都是火紙的碎片,姻緣樹上掛滿了祈福的綵帶,在大雪中驕傲的飄揚。高高懸掛的燈籠被寒風吹得左右搖晃,地面上鋪了厚厚的一層雪,來往的行人無不是行色匆匆的奔跑。商販幾乎沒有,鋪子幾乎也是關門閉戶,像極了一座荒蕪的城池。
蘇婉兒坐在橋頭,望著禁閉的硃紅色宮門,雪花飄落在身上,竟覺得異常的冰冷。
一把油紙傘遮擋了掉落的大片雪花,溫暖的狐裘披風包裹了她整個冰涼的身子。
這一刻,眼中淚水無聲的滑落。
“齊王府的事,本侯聽說了。長公主仁善,太后經不起再失去一女了。”
南星撐著油紙傘從遠處而來,手中懷抱著熱氣騰騰的暖爐,躬身遞到蘇婉兒的面前“郡主,天涼,染了風寒就不好了”
蘇婉兒接過暖爐,忽想起什麼,驀的起身“秦顧,你能帶我去見母親嗎?”
看著淚眼婆娑的女子,他點了點頭,沒有拒絕,也拒絕不了。
昏暗的牢房中,充滿了惡臭與喧囂。這裡不是世上最恐怖的地方,但卻絕對是世上落差最大、怨氣最深的地方。
這裡所囚禁的每一個人,都只有一個身份。不管在進來之前,是何等的榮耀,在外面又是何等的威風凜凜、體面尊貴。在這裡,都是跌落雲霄的階下囚,沒有碧藍的天際,沒有絢麗的彩虹,沒有歡聲笑語的恭維。有的只是漆黑、惡臭、惡語相向、、、、、、
蘇婉兒很難想象這一夜,母親是如何度過的?她一向愛乾淨,身上的衣衫沾了塵土,都必須要換一身的女子。在這樣的牢獄中,是如何忍受惡臭和髒亂的?
這裡是天牢中最特殊的一個部分,向來是只關押宗室、皇族。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實際上,人人都知道皇族的高高在上與與眾不同。
方才經過的地方如果是地獄,那這一部分就是天牢中的天堂。這裡有陽光、有專人打掃、、、、就連休息的床榻也不是冷冰冰的石頭。、
方嬤嬤一直跟在昭仁公主身邊,就是在牢獄中亦是不離不棄。仔細的為昭仁公主梳著典雅端莊的髮髻,不同的就是,上面沒有釵圜作配,沒有華服在身、、、、
“母親”
聽見熟悉的聲音,昭仁回眸。眼中除了驚愕還有一絲不願,看著身後的秦子陽,立即變了臉色。
“秦侯可是答應過本宮,現在為何將婉兒帶來這汙穢之地?”
“母親,是我求他帶女兒來的,母親,你受苦了”
昭仁溫柔的握著蘇婉兒的手,心滿意足的搖了搖頭,忽想起什麼,急切的問道“阿珠呢?”
蘇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