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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峨堅實的城門,川流不息的人群。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夾在其中,緩慢的行走。守城計程車兵見到,疑惑的攔下。
小喜收下跳下馬車還未說話,便見士兵連連揮手,示意人群避讓“十殿下到了,百姓避讓!十殿下到了,百姓避讓!”
車簾掀起,女子面色煞白,胸口與手臂都纏著紗布,上面滲出點點鮮血,手中的長鞭早已斷裂。仰起頭,凝望著城門上方的‘滇京’二字。負責駕馬的一大一小兩位女子,亦是滿面塵土,衣衫上有兩條被利刃劃爛,很是明顯。
剛踏出幽州,蘇婉兒一行人便遇見了刺客,若不是因為蘇婉兒會些拳腳,此刻哪裡還能安然的站在滇京城外。
看著天空飄起的雪花,似舞似醉又像吹落的蒲公英,似飄如飛一般紛紛落地。
出走時,萬千百姓送嫁,人人歡喜。歸來時,不過潦草逃命,毫無干係。離開時,滇京春暖花開,歸來時,卻已經白雪皚皚。
“七爺”
慕容垂文一接到訊息就急忙往城門趕來,見到小喜還不敢相信,直到看到挑起車簾的女子,滿眼心疼的迎上前。
蘇婉兒並未言語,放下車簾重新靠在馬車中,閉眼假寐。
不過剛離開幽州數日,就有大批的殺手圍追堵截。一路上眾人躲躲藏藏,在路上既然耽擱了三月有餘。生生的錯過了今年滇京的第一場冬雪。
“去國公府”
慕容垂文並未拒絕,駕馬伴在馬車一旁。多想撩開車簾,看看那個曾經驕傲的女子。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想要說出的話,梗在喉嚨。哪怕只是一句最簡單的問候“你可安好?”也生生的咽回了肚中。
“二姐姐,你懷孕了?怎麼也沒書信告知妹妹一聲?”蘇婉兒簡單收拾了一下,也重新換了紗布。看著急急忙忙跑來的女子,不可置信。
貌似在幽州自己就從來沒有收到過滇京的書信,原以為是她們忘了,後來才知道,是秦子陽全都攔了下來。也許他都沒有拆開看過,也許他根本就不屑看。
看著身懷六甲的姐姐,肚中孩子似有六七月了。蘇婉兒溫柔一笑,緊張得都不知該伸哪隻手才好。
蘇琳兒呵呵一笑,在小喜的攙扶下緩緩落座,又想起方才十殿下焦急的將府中的大夫請來了,復又站起身。上下左右的打量著眼前這個頑皮的妹妹。
“二姐姐,我沒事。你看,能吃能睡的”蘇婉兒面上莞爾一笑,“沒想到我既然要做姨母了?”
“你呀,回滇京也不事先告知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
“可別”蘇婉兒攙著蘇琳兒坐下,為她倒上一杯熱茶“姐夫會打死我的”
一屋子人都笑了,蘇琳兒本就是一個仔細的人。一踏進這屋子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瞧著雖然面色欣喜的蘇婉兒,眼眸中似夾著淡淡的憂傷與無奈,當即便將房中的人都使喚了出去。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隻身一人回滇京?可有回王府瞧過父親、母親?”
“二姐姐,你這一次性問這麼多問題,我該回答哪一個啊?”蘇婉兒起身,忘了這個二姐姐眼神最是犀利,最會察言觀色。果然,離開久了,既然將這些都給忘記了。
“都要回答,一一回答,莫要想著瞞我”蘇琳兒故作生氣,手撐著腰,一邊撫摸著孕肚,一邊看著這個從小頑皮的妹妹“莫不是你闖了什麼禍事?”
“哪有,我只是想父親、母親,想兄長、姐姐們了,所以就回滇京了啊”
“你每次撒謊的時候,眼神都飄忽不定,手也會相互摳著。”蘇琳兒瞧著蘇婉兒趕緊糾正的動作,不免有些失笑“說實話”
這丫頭還是改不了這些毛病,連撒謊都能被輕易拆穿,在幽州又能闖出什麼大不了的禍事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