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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莊園裡是有音樂家嗎?」
本來還走在前面引路的管家聞言面色微不可查地稍稍一變,不過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又很快恢復了正常:
「是的,這裡客居著最好的音樂家。但他不太喜歡在自己的創作中有人去打攪清淨。這幾天內還請大家聽從安排,千萬不要隨便亂走動。後花園、六樓這兩個地方別去。其他地方在得到與準許的情況下可以參觀。」
「到了。」踏著顏色鮮艷的地毯順著樓梯爬上三樓後,管家指了指一排的臥房,「這是四天三夜裡大家休息的地方,兩個人一個房間,裡面裝置齊全,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按下床頭的鈴來喊我,我叫恩格。對了,我接下來還有些事情要做,你們可以去二樓最左邊的房間裡先拿一下水卡,這幾天洗澡用。」
無極立馬朝他道謝,後面幾個依葫蘆畫瓢也連連鞠躬。恩格管家禮貌地回應之後就轉身走了,等到聽那腳步聲離得越來越遠了,一行人才小心翼翼地下了樓。
色澤鮮紅的地毯被昏黃的燈光映照後彷彿是流動的鮮血般瘮人,狹窄的過道里走動時,顯然是每個人都想到了這一點,臉色就有些不大好看。
與此同時,無極卻還在狀若無意般渲染著氣氛。略微沙啞的聲音在這樣的緊張環境中是恐懼的最好催化劑。
「有些不乾淨的東西可能會在夜裡出來,這個副本的主題我們得等到天亮慢慢摸索,死亡規則副本是不會說清楚的,只能自己猜測。等下先回去,進了房間夜裡就別出來了……待會是兩個人一起住的,第一個副本嘛,」無極故意拖長了音,任由懸念帶來的恐怖氣氛在人群中傳播了片刻後才繼續:
「新玩家沒老玩家帶的話,就聽天由命吧。」
裝潢精緻的房間門被緩緩推開來,坐在一張大桌子後頭的老人似乎正在擦拭著什麼東西,猝不及防聽到開門聲後如臨大敵地把東西往後一藏,「哐當」一聲悶響敲擊在眾人的耳膜上。
「來拿水卡?」
老人頭也不抬地問了句,對自己剛才反常的行為並沒有任何的解釋。只是伸出一隻蜷曲的手指勾了勾,示意他們上前來拿。
指望一直躲在自己身後畏畏縮縮的樂玉珊去拿東西肯定不可能,感受到女人顫抖的指尖後,夏千闌頗為厭惡地瞥了她一眼,在荒漠領完和她擦肩而過以後也上去領了一張。
這老頭在說話的時候一直是低著頭,皺紋橫生的臉上辨不出表情,那夾在每一道褶皺裡的,在燈光下隱約映照出在蠕動的模糊影子。夏千闌看了一眼只覺得胃裡有點不太舒服,老頭的手上爬滿了密密麻麻的如蟲蛇一般的青筋,幾道傷痕還交錯其間,整個手像是被人用刀狠狠地留下什麼印記一樣。
夏千闌領完之後是幾個年輕的學生,等她退到後面時還能聽到有人倒抽一口冷氣。再之後是那個女白領,顫巍巍接過水卡時實在按捺不住抬頭看了老闆一眼,隨著表情的忽然變幻,一道尖叫聲就要隨之冒出來……
「啪!」
把尖叫強行阻隔在內的是暴躁男兇狠迅速的一記耳光,身軀壯碩的男人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把人往那邊一推,女白領撲通倒地,連帶著水卡也掉到了地上,一個男學生見狀趕緊去扶。暴躁男猙獰的目光在她臉上飛速掃視了下,看也不看那個老頭,就把水卡接了過來。
面對此時的鬧劇,老頭卻像是沒見到一樣依舊面無表情地低著頭,只是在幾人準備離開時才慢悠悠地沙啞開口:
「晚上記得不要發出太大的聲音也不要出門,阿里斯先生聽力很好,他不想聽見有什麼聲音在晚上打擾睡覺。明天早上七點準時到餐廳裡集合,吃完早飯後阿里斯先生會給大家開個簡短的會議。」
這話說完後就沒了聲,任由其他人再怎麼問,那老頭就像是啞巴一樣不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