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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元弘,大皇子艱難吞嚥,口舌發苦,色厲內荏的替自己辯駁。
“你是故意的!元弘!你裝什麼!我都看見了!你就是故意摔下來!你就是想陷害我!起來!…”
元弘身子未動,蠕動的唇角溢位鮮血,泛紅的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好似在說,怎會有人狠毒至此?做錯事不承認也就罷了,現在還倒打一耙?!
宮人看向大皇子目光也越發奇怪,好似鄙夷,又好似不屑。
他們什麼都沒說,卻用眼神無聲的指控——
是,就是大皇子動的手,他們都看見了。
大皇子後脊發涼,他像要證明什麼般,一把推開那些宮人,去拉元弘胳膊。
“起來!你快告訴他們!我什麼都沒做!是你!是你自己不小心!你是故意…”
元弘被拉扯的頭一歪,嘴角溢血,背對著所有人,他扯唇,用大皇子才能聽見的聲音下了最後判決。
“嗬…你完了。”
大皇子的臉唰的一下全白了。
是的,他完了,不管元弘接下來是死是活,元盛都饒不了他。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元盛念及父子情份只下令將他關押,以元弘的性子,只要有一口氣在,斷然不會放過他。
二皇子怎麼死的,大皇子比誰都清楚。
跑!他必須趕緊逃離這裡,去妄城找元楠,只有元楠能幫他……
失神間,他一路慌張的小跑,很快就出了宮,一路上馬車駕的飛快,眨眼到了大皇子府。
他連氣都來不及喘勻,連連吩咐下人收拾細軟,帶著親衛就要出城。
馬車在城門被攔,未得手令,不得出城,就算大皇子亮出身份也無濟於事,何況他現在根本不敢鬧出大動靜。
他藏在城門附近小巷內不停來回走動,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正欲狠下心,命手下殺出去,面前突然多了一人。
那人不知何時出現,佇立在巷口,逆著光,頭戴厚重帷帽,隱約可見袖口處用銀線繡的一簇君影草。
他聲音如雪嶺漸消的雪水,透著生人勿近的冷漠。
“殿下若真想死,何必捨近求遠?”
“你是何人?怎敢如此與本殿說話?!來人!將他拿下!”
大皇子此刻如驚弓之鳥,看誰都覺不順眼,一聲令下,就要將眼前之人捉拿。
然,此人敢攔下大皇子就不是泛泛之輩,稍稍抬眸,便有一人踏空而來,將他牢牢護下。
“動手。”
“是。”
不等大皇子反應過來,那些個親衛被盡數撂倒,連帶著他都被敲暈了塞進一口黑沉沉的棺材。
棺材顛簸許久,直至大皇子昏沉著差點吐到身上才停了下來。
外面人潮熙攘,他借縫隙滲透的日光,艱難摸出匕首,就要動手撬棺。
剛一動作,外邊傳來皇城司尋人的叱罵聲。
“有沒有見過此人?抬起頭!不是你,你躲什麼?滾!”
“你!站住,幹什麼的?這裡面是什麼?抬頭…”
大皇子手一僵,當即嚇的不敢動作,安靜躺好,連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輕。
,!
腳步很快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隨即,棺蓋被劍鞘輕輕敲響,皇城司的聲音再度響起。
“你們這是去哪?這裡面又是什麼?”
“這…這就是一副普通棺木,官爺你看…”
說話間,那為首的男人從袖中摸出個鼓鼓囊囊的錢袋塞進了皇城司巡將手中。
那巡將滿意的掂了掂份量,一轉頭,獰笑著讓手下撬開了棺蓋。
“看在你識趣的份上,我也不太為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