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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志純,你無法短時間內透過潛意識適應身體,所以你必須不斷推進自己的身心合一,將其推到極致,就是用心念替代潛意識,做到心臟的每一次跳動、肌肉的每一次收放都完美契合你的心,然後不停重複,再造潛意識。”
王志純聽了,充滿困惑:“那我該怎麼做?”溫迪說道:“放開你對自己內心的約束,充分發揮心的力量,讓你的潛意識理解你的強大,讓你的情感與意志充斥你的拳腳。”頓了頓,“如果你不知道怎麼做到,那就從回憶開始吧,沉浸在記憶中,自由地動,不管是跳舞、打拳還是翻滾。”
“走吧,把個人空間留給志純,我們在這裡他會不好意思的。”溫迪帶著派蒙和麗雅離開。走之前,溫迪回頭眨了一下眼睛:“玩得開心放肆點哦。”溫迪覺得修行就是一種玩樂。麗雅還想賴一下看著王志純,被溫迪直接拖走。
看著溫迪他們走遠,王志純確實放鬆了,畢竟沉浸在自己的記憶裡放肆,實在是有點羞恥,不亞於在大學課堂上喊“迪迦”一樣。
“呼。”王志純感受涼風,躺在地上,蜷縮地像個嬰兒。然後,他好像剛出生的孩子一樣在地上爬、翻滾,有時還抓把草撒上天。漸漸地,王志純徹底放飛自我,依著自己從小到大的那些難忘的記憶重新玩了起來,什麼氣暴躁女生玩,然後被追得哇哇大叫;神氣地站起來,手裡捧著不存在的獎狀,還口稱“運氣好而已”;不停地在水邊刨土挖水道,修水利;和朋友們打槍戰;同學作為市長的崽子不講理,直接修理,還引以為傲,氣得老師沒話說······
就在王志純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溫迪他們繞了回來,藏在樹上看著王志純嬉笑怒罵悔;有時暴力十足地摁住什麼不斷上勾拳;有時安靜地坐在不存在的板凳上冷眼旁觀什麼,時而露出羨慕的眼神······“志純不會玩壞吧?”派蒙指著行為藝術現場,問溫迪。“放心,不會······的?”溫迪瞪大了雙眼,看著草地上居然出現了一個個元素力形成的輪廓,有時像課堂,有時像家庭,有時像高山,有時像公園······“不得了啊。志純的心情居然開始影響元素了,而不是念力操控的?”這兩者似是而非,如果硬要比喻,那麼前者像是自然而然的呼吸,後者像是刻意的呼吸。
到最後,王志純手裡拿著什麼,情緒激動地說話,眼淚橫流。然後向一群人形的元素虛影呼喊,最後恢復平靜,不知想到了什麼,居然微笑了起來,站出三體式,七彩的元素湧向王志純,好似天河落下。緩緩地,豎拳探出,最後彷彿哆嗦了一下,吐氣,崩出一拳,草元素和風元素裹挾著各種元素如同光柱一樣轟擊向前方,給土丘上犁下一道傷疤,撞穿白雲,消失在天際。
打出這一記崩拳,王志純躺在草地上,臉上帶著笑,彷彿又看見了什麼。“出刀的理由與格局決定了武藝的上限。”溫迪嘟囔起幾千年前七神聚會時雷電真的妹妹,如今的雷電影過去經常掛在嘴上的話。“聽上去好帥,誰說的啊,溫迪?”麗雅覺得這話在王志純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溫迪聳聳肩,“雷電將軍說的。走啦,喊醒志純!”翻身跳了下去。“欸?雷電將軍?”派蒙驚呼道,跟了上去。
群玉閣上,凝光正拿著菸斗,站在群玉閣的邊緣,抒發內心的豪情壯志。突然,一條光柱擦著凝光的腦袋消失不見,禿了一塊的凝光呆立原地,菸斗嚇得掉下群玉閣,死亡的陰影籠罩在她的心頭。“凝光大人,這裡是新的······噗。”百聞抱著檔案來找凝光,結果看見凝光頭上光了一道,沒憋住笑。守衛的千巖軍看見了那道光柱,高呼:“天權遇刺,封鎖現場!”群玉閣頓時亂了起來,緊急下降,展開護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