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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淑清女士您好,我們是滬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刑警,今天傳喚你到公安局是為了調查多年前的一起人體器官買賣案。”說著辦案刑警將證件向坐在老虎凳上的白淑清展示了一番。
“沒聽過,不清楚。”一問三不知是白淑清也是谷安醫藥公司的慣用套路,之前也是屢屢有效,但是這次怕是不會如她所願了。
“我們查到在2000年的5月份,在谷安醫藥公司成立之前,你夥同中心醫院的現任院長等人私自租下了位於滬市郊區的一座荒廢的四層小樓,請問你們是在那裡做什麼?”警察二人一人始終注視著白淑清的眼睛問道,一人在電腦上及時敲擊著。
白淑清也算是在職場混了這麼多年的前輩,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在聽到辦案刑警問話之時只有一瞬的恍惚,而後就恢復了正常的神情,只聽白淑清淡定地說著:“什麼?你們找錯人了吧,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啊?2000年我那會兒還在魔都大學攻讀醫學碩士。不清楚你們說的這個事兒。”
很顯然,辦案刑警已經預料到白淑清會如此推脫,只見辦案民警緩緩地拿出一沓照片,照片的紙張已經泛黃,但是根本不影響辨認效果,即使沒有完全的正臉照,但是也能依稀看到照片中這個出出入入這座外表看起來廢棄了許久的危樓的女人就是坐在眼前的白淑清。
但白淑清面上依然無動於衷。
這不僅是一場訊問,更是一場心理戰,只有擊碎嫌疑人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的時候,才能扭轉一問三不知的局面。雖然說現在刑事犯罪偵察中,只要證據齊全能夠形成完整的證據鏈條,即使被告人不認罪也可以依法定罪處罰,但是現在滬市公安局面對的最大的難題就是手中的證據尚無法形成完整的證據鏈條,畢竟時間久遠,很多證據已經無法獲得,要不是有關在看守所的被告人提供的立功線索,就連現在手中掌握的這些證據都不知道在哪兒呢。原本以為趁著谷安醫藥僅剩白淑清一人時主動出擊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畢竟白淑清是個女性而且她還有個引以為豪的兒子-現在正在中心醫院工作,但是沒想到的是,白淑清的嘴這麼硬。
“這幾張照片先放這兒,那這張照片上的人你總認識吧?”辦案刑警緩緩地放下了握在手中的一沓照片,轉而拿起了一張一看就是最近拍攝的照片、畫素光纖掌握的都很好。
原本白淑清不想理會警察的問話,但是在高強度的注視下還是不自主地抬頭看向了對面,沒想到這一抬頭,差點情緒崩潰,只見白淑清的雙手狠狠地抓在老虎凳上青筋盡顯,但是說出口的話卻依舊沉穩:
“你們拍攝他做什麼?他就是一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醫生,就算警察查案也不能隨意侵犯公民的隱私吧。”
能負責查辦近年來涉案金額最大且社會危害性極深的案件的刑警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只見刑警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這張照片且刻意放慢動作使得手中的這張照片一直保持正對著白淑清的狀態落下,並時刻注意著白淑清的神情狀態,後一字一句地說道:
“據我們所知,您和您先生分居後,您的兒子一直不知情,且根據我們查到的線索我們有權直接訊問中心醫院的劉院長亦可以要求中心醫院的職工前來配合調查。”不得不說和國家公權力對抗是沒有退路的,畢竟自古以來就是邪不能勝正。
聽到辦案刑警的這番話後,白淑清緩慢地閉上了眼睛,回憶起了二三十年前的一些往事。
那一年白淑清剛剛考上魔都大學醫學院的碩士研究生,就在新生舞會上結識了陸舜曦的父親,白淑清人如其名-不僅膚白貌美大長腿而且能言善道、落落大方,被校方安排在新生舞會上代表全體新生做代表發言,陸舜曦的父親其實不是魔都大學醫學院的學生,他那天因為剛好休假就被朋友拉到了舞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