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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珊看著陸舜曦發過來的微信訊息,遲遲沒有回覆,一是因為現在的李珊已經被腦海中紛繁複雜的思緒給攪得腦袋就像漿糊一般,彷彿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二是因為李珊實在是不想理這個人!地鐵彷彿感知到了李珊的心聲,只聽前方報站李珊應該下地鐵了!
不知是陽光具有驅散內心身處焦躁情緒的能力,還是近在眼前的工作迫使李珊校正注意力所致,反正就是在李珊走出地鐵站後彷彿剛剛的陰霾情緒一掃而光,僅剩渾身彷彿使不完的力氣陪伴在李珊左右,就像李珊無論何時低頭所見都如影隨形的影子一般,不離不棄、寸步不離。
終於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李珊也如期接待了這位首次導流成功的諮詢者。
“您好,我是李珊律師。”李珊擔心這位名為俞樹林的男子找不到律所的具體位置,所以在對方再次聯絡自己時,就和對方約好了會面的地點,而後李珊早早地等在了約定地點,待與對方見面後,李珊主動自我介紹道。
“您好,您好,我是俞樹林的媳婦兒,我倆想諮詢……”只見之前和李珊聊天所使用的暱稱的俞樹林沒有接話,但站在他旁邊的面容枯槁的女人第一時間向李珊表達了她的急切心情。
“這樣,我們律所就在前方不遠處,我們走幾步就到了,現在氣溫也不高,我們移步到室內再詳細溝通,如何?”李珊在覺察到這位自稱是俞樹林媳婦的女人想在此就開啟話匣子的第一時間,就將話題迅速接過來引導著,畢竟在大街上要是真讓對方問出具體問題來,那這個如何收費、以及是否收費都成問題!
沒想到,李珊這麼說之後,俞樹林的媳婦兒還想問,但是許久沒有說話的俞樹林此時卻扯了扯她的衣角並用微微低語著:“你幹什麼?”待二人消停之後,李珊用眼神示意地看了看俞樹林,只見對方很是明事理地主動說著:“那勞煩李珊律師帶路了,我們也沒來過,讓李珊律師笑話了。”
“哪有,很正常,誰沒事打官司啊,不打官司自然用不著律師。”李珊此時善解人意地說道。
幾分鐘後,三人坐在了公正律所的接待室內,彷彿剛剛被李珊和俞樹林打斷後一直不在狀態的俞樹林媳婦兒此時也不知道是否可以詢問,於是一時之間三人竟無一人打破沉默。
“您二位是有什麼事情需要諮詢?”李珊的視線逐一掃過俞樹林夫婦後,打破沉默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我兒子……”只見此時開口的還是俞樹林的媳婦兒“我兒子前兩天腦出血去世了,現在我們同村的人,之前和我兒子有過金錢往來的,都沒有再找過我們老兩口要錢,但是就有一戶人家,現在霸著我家在老家的幾十畝地,現在人都死了,不能不讓我們老兩口活吧,而且我們還有一個孫子,地都讓他們給種,我們可怎麼活啊?”
李珊聽到這裡,微微覺得不對勁兒,但是也算知曉這二位今天來此的緣由了,應該是他們兒子生前欠了好多人的錢,有一些人因為他們兒子去世了,畢竟是白髮人送黑髮人,而且法律上也確實規定了被告人死亡法律程式依法終止,那麼也就自然會有一部分人選擇算了,但是世界上本就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的道理,總不能因為有的債權人因為可憐老父老母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難處而選擇算了,就認定想要要回自己血汗錢的債權人想將對方逼入死路吧!所以李珊沒有第一時間共情這對兒諮詢人,而是又開口繼續問道:
“地為什麼會被對方種啊?您兒子給對方打的欠條上都有誰簽字啊?”
“……”像是沒有預料到李珊能夠完全忽視自己苦情戲一般,聽到李珊問話後,俞樹林的媳婦第一時間沒有開口回答。反而是俞樹林回答了李珊的疑問,只見俞樹林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開口說道:
“是這樣的,去年夏天對方將我兒子告到了f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