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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江惜得知她也要撫琴,定然會氣不過使些上不得檯面的手段,雖然在她眼中只是兒戲,卻也懶得再去周旋。
“放心,奴婢會一直抱著它,寸步不離!”枝桃抱著懷中的錦袋,拍著胸脯再三保證道。
侯府外,江惜與江憐兩人早早地等在門外,兩人可謂是使出看家本事,恨不得將整個妝奩中的珠寶首飾全都帶在身上。
太后壽宴,萬國貴胄,皇宮中定然是珠光寶氣,香風襲人。
江惜穿了套桃粉色的小夾襖,外頭罩了條月白色的毛領狐絨斗篷,顯得富貴嬌豔。
而江憐則是一貫的弱柳扶風小白花的扮相,穿了條鵝黃色的小襖,又套件毛絨小坎肩,腰上束了綢鏈,勾勒出那盈盈一握的柳腰。
“憐妹妹你說,今日大房那位會扮作什麼模樣?”
江惜一想到往日江慵那滑稽的扮相,就直髮笑,“莫不是又要穿那一套土的掉渣的富貴色?”
“人的審美各有不同,慵妹妹喜歡才是最要緊的。”
她嘴上在替江慵說話,心中卻也不禁有些暗暗期待。
前些日子來,江慵好似變了個人,能說會道,氣焰十足。
那日她閉門不見元承奕,也叫她也失去了與人相見的機會。
一口銀牙幾乎要咬得粉碎,江憐的手攥著香爐,嫋嫋的青煙裹挾著熱氣灼傷了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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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卻絲毫沒有感覺。
江慵原本那麼喜歡六皇子,怎麼可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定然是在做戲給人看。
欲拒還迎的下三濫手段,真是叫人作嘔。
“江憐,你我才是一條心的姊妹,做什麼去替那個野丫頭說話?莫不是你們還真想共侍一夫?”
“惜姐姐噤聲,慵妹妹來了,可莫叫她聽了去,惹得……”
她話說到一半,忽然不再往下說,捏著車簾的手僵在半空。
江惜看的莫名其妙,抬手掀開另一側車簾,眼睛驀然睜大。
這還是大房那個又醜又土上不得檯面的野丫頭嗎?
江惜心中警鈴大作,朝江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快些想想辦法。
這種事江憐自然自然不願上趕著去做。
可江慵這身打扮實在是太過出挑,若真是去赴宴必然會豔壓她們。
只能硬著頭皮柔聲勸道:“慵妹妹今日怎麼穿的這樣老氣?看著像是個暮氣沉沉的老媼,還不如往日你那套明黃色的對襟小襖瞧著嬌豔。”
“枝梨枝桃,快伺候你家姑娘去把這套衣服換了,我妝奩中還有一隻碧玉步搖,也給慵妹妹簪上,顯得貴氣些。”
枝梨不悅地皺起眉頭,動也未動,脾氣火爆的枝桃道:“我家姑娘的眼光可比二姑娘好不少,至少不像個行走的百寶盒。”
“你……”
江憐氣結,原本就白皙的臉蛋氣得更加煞白。
“你不過是個小丫鬟,懂什麼眼光不眼光的?我們如今是要進宮面聖,切莫丟了江家的臉。”
“惜姐姐眼裡還有江家的臉面?”
江慵作勢上下打量了一番車上,唇角微勾,“枝桃說得倒是沒錯,憐姐姐當真是像個百寶盒,滿頭珠翠就罷了,為何衣裳穿得這樣素淨,倒有些頭重腳輕了。”
江憐抿唇,薄唇血色盡無,想要辯解卻又擬不出詞,“我只是……”
“還有惜姐姐,”江慵眼底的譏笑已經藏不住,“只會比憐姐姐更甚,那金簪打的恨不得能飛上天,怕不是比有些人的命都要長。”
“兩位姐姐都不嫌丟人,我只是老成了些,自然更是不嫌丟人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