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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懿此話一出,江惜的臉黑了幾分。
江朗面上詫異,卻不敢怠慢道:“這,這自是好的,姊妹倆一同學習,也能更鬆快些,只是……”
“只是駱先生有所不知,”周玉容及時搶過他的話茬,“我們家這三丫頭自幼養在鄉下的莊子裡,粗鄙得很,哪會撫琴呀。”
“再說了,她們姊妹兩人放在一起,鬧騰得很,別再唐突了先生,鬧得不愉快。”
鄭漪聽得怒火攻心,正要替江慵辯駁兩句,卻聽駱懿清冷的聲音傳來。
“無事,”她輕輕掃了掃衣袖,“我原本就只打算收一個徒弟,就不勞二夫人費心了。”
駱懿的話方一說出口,江惜的眼就猛地瞪大。
她沒聽錯吧?
分明是她的琴藝名動京城,不知有多少兒郎爭搶著想聽她一曲,合該是她能入駱懿門下學琴才是啊!
駱懿怎麼會開口點名要這個草包呢?
“駱先生,”江惜抿著唇,手指死死地攪著絲帕,“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琴藝明明更好些,理應由先生教導才是。”
聞言,駱懿面上浮出一絲不快,及時打斷了她,“大姑娘琴藝高超,駱某不過草包一個,教不得您這樣的‘貴人’。”
“方才二夫人說三姑娘粗鄙,那剛好,草包與粗人,自當是絕配。”
江慵垂著眼,額角有些抽痛,這駱懿何時這般護著她了?
冷麵無情的皮囊下藏著一副熱絡心腸,倒是有些叫人親近。
“大夫人,”駱懿側身,規矩一禮,“勞煩夫人尋個清淨院子,兩日後,我來為三姑娘上課。”
鄭漪原本今日有些不適,見江慵能有這般好的琴師授課,心中歡喜不已,強打起精神笑道:“有勞駱先生,我午後便立刻……”
誰料話還未說完,人便一下子昏死了過去。
江慵眼疾手快,一把攬住鄭漪,高聲道:“枝桃,快去輕府醫來!”
手忙腳亂地將鄭漪安頓在清音齋的側房中厚,江慵心急如焚。
“呂大夫,我孃親怎麼樣了?”
見府醫把完脈,江慵急忙迎上前去。
“三姑娘,大夫人有喜了啊!算算時日,應該是有三個月了。”
三個月……好像正是爹爹出征之前。
呂大夫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只是這幾日過於操勞,身子有些吃不消,老夫這就去開些滋補的湯藥,保準讓大夫人好生將養著。”
夏拂也驚喜得很:“這,這是天大的喜事啊!大爺不日凱旋,夫人又有了身孕,真是雙喜臨門!”
江慵自重生以來,第一次露出了震驚的神情,“我孃親……有孕了?!”
“千真萬確啊姑娘,您先讓讓,老夫急著去開方子呢!”
呂大夫雖已年過花甲,腿腳卻快得很,繞過她後一溜煙似的跑出了漣方居。
只剩江慵在風中凌亂。
為何這一世的走向,與前世的有些不同了?
“囡囡……”
鄭漪不知何時醒了,嗓音乾澀地喚著江慵。
“孃親,我在呢。”
江慵連忙伏在床邊,緊緊握住鄭漪的手,“孃親可是還有哪裡不適?等會兒呂大夫來了,我再與他說說。”
“孃親無礙了,方才睡了一覺,覺得已經好多了。”
“呂大夫可有說我是何病症了嗎,嚴不嚴重?”
或許是今日來的倉促,鄭漪未施粉黛,臉色白似紙,眼下烏青一片,看得江慵心中抽痛。
她把想要起身的鄭漪按回錦被中,輕聲道:“孃親,呂大夫說你有身孕了。”
鄭漪訝然,驚得半晌都說不話來,“這可是呂大夫親自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