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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來?」
寧敬水一句話堵得沈長林噎了下。
他手上動作沒停,讓人按著沈卻肩膀不允人動彈,就撐著他骨頭正位用白布纏了起來:「他骨頭斷了,如果不固定接好,輕則骨傷難愈,重則戳破肺口,臟腑受傷出血殃及性命,就算救回來了留下隱患,往後別說是騎馬,連跑跳都成問題。」
「你想讓他現在好受點兒,還是將來好受點兒?」
沈長林連忙閉嘴。
「沈大人可還忍得住?」寧敬水一水的壞心眼兒。
「無礙,您繼續。」
沈卻話音剛落,就感覺胸腹一疼,險些背過氣去。
他口齒之間都泛著血腥味,看著低頭替自己正骨的老頭兒,之前在斷崖下時他就知道自己肋骨斷了,也知道骨頭有些錯位,可寧敬水這力道卻依舊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他雖然不是專精習武,可從小也是摔摔打打,知道肋骨斷了之後會是什麼樣子。
他總覺得這位寧院判對他好像格外地「關照」,他以前得罪過寧家的人?
偏寧敬水說的義正言辭,手上雖重卻也的確是在替他療傷,沈卻疼的有些痙攣,腦子裡又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他跟寧敬水無冤無仇,他折騰自己做什麼?
沈卻咬著嘴裡的東西一聲不吭,腦袋上冷汗直流。
寧敬水原是想要暗戳戳地教訓這個牽連自家少主落崖的罪魁,誰料這小子疼的都快暈厥卻愣是一點兒慘叫都沒有。
他按了他肋骨一下,沈卻悶哼一聲。
寧敬水見他臉都疼白了依舊咬牙忍著,頓時覺得無趣,手腳利落的替沈卻固定好了肋骨,這才替他看了其他地方傷勢。
「有些內傷,應該是落水時衝擊所致,待會兒我開幾幅藥你們回去熬了給他喝,之後好生養養就行。」
他頓了頓,掃到沈卻脖子上的傷,目光落在那血肉邊的一點兒牙印。
寧敬水微眯著眼,少主血融丹毒性發作,需飲血方可,莫不是……
沈卻被他盯著脖子,正想解釋一句,誰料寧敬水一句話都沒多問,只替他清洗了傷口之後,拿著一貼傷藥就直接落在他脖子上,將那牙印遮掩了起來:「這些外傷都不要緊,養好了皮肉就行,這傷藥兩天換一次,等結痂就不必再包紮,否則天熱容易化膿。」
孫伯連忙道謝:「多謝寧太醫,麻煩寧太醫替我家大小姐也瞧瞧。」
寧敬水讓沈月嬋上前,替她診了診脈又捏了捏骨頭:「她無事,都是些皮外傷,沒傷到骨頭,跟小沈大人一樣用藥,傷好之前忌口。」
沈卻臉色白的厲害,旁邊姜成取出他口中咬著的東西時,他嘴裡全是血腥味,卻還是開口:「寧太醫,不知您那裡可有玉容膏?」
寧敬水挑眉。
沈卻啞聲道:「我妹妹是姑娘家,傷的又都是皮肉。」
寧敬水聞言瞭然,這是不想讓沈大小姐身上留疤,他倒是知道世人對女子苛刻,而且這小姑娘瞧著可憐兮兮的,他也沒為難他們:「我那有一些,晚些時候我讓人送兩盒去你們府上。」
沈卻頓時感激:「多謝寧太醫。」
「不必客氣,我與你祖父也算是有幾分交情。」
寧敬水處理好了這邊之後,就去替薛諾看傷,只是他進去時將所有人都轟了出來,只道薛諾傷勢極重,旁人在會影響他看傷,寧敬水讓藥童守著門前,把沈長瑞他們都堵在了外面。
沈長瑞踮著腳也瞧不見裡面,只能扭頭到了沈卻這邊:「大哥,你怎麼樣了,還疼嗎?」
沈卻臉色蒼白:「沒事了,你怎麼過來了?」
「寧太醫說他要替阿諾看傷,不許我們在旁杵著。」
沈卻聞言愣了下,聽沈長瑞嘀咕說寧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