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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彥允把她摟在懷裡,低沉柔和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這一卦說的是‘思無邪’,行事想法都要端正,符合道義,不該妄想不勞而獲。這是表面的卦義,若是以爻辭來說就很複雜了……這一卦是異卦,乾為天震為雷。唯循純正,不可妄行。無妄必有獲,必可致福。”
要是深究起來,一夜都講不完的。
《易經》晦澀難懂,錦朝看了一下午已經是頭暈得很了,聽也聽不明白。她靠著他的手臂,輕輕地說:“那您得空了再好好和我講吧,一時半會真是聽不明白。”
陳彥允笑她:“我十二歲開始學《易經》,跟著任翰林院侍讀學士的大伯讀了一年才敢說略懂了。這幾句話你自然是明白不了的。你怎麼想起看《易經》了?”
錦朝回答說:“我是從您的,只是想看看你平日看什麼而已……”
陳彥允低下頭。她望著自己的一雙眼睛如春水盈盈,烏黑如緞的長髮散落在他身上,玲瓏有致的身體靠著他,肌膚如暖玉般白皙……想到這肌膚摸上去如何滑膩,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握著她腰的手就不覺收緊了。
顧錦朝只覺得他的身體有些僵硬,以為是自己太重了,小心地挪動了一下,跟他說:“您在家中禮佛,算是修士嗎?是不是該有什麼戒律。”好像一般的修士該有戒律,例如不殺生不妄語一類的。
陳彥允低低的應了一聲,輕輕地咬在她頸側,聲音模糊不清:“是該有戒律的,不過我也不算修士……”他的戒律遵守得有些不嚴格了。
顧錦朝不知該如何是好,手揪緊了衣袖避到一邊,只覺得脖頸癢酥酥的。他復又追上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繼續說:“應該有五大戒律……殺生戒、偷盜戒、妄語戒、邪yin戒、飲酒戒。我平日都是儘量遵守的,所以通房姨娘之類的你也不用提了……”
…那她現在呢,兩人還如此親密呢……顧錦朝手肘抵在胸前,只覺得臉熱。
陳彥允不容拒絕地把她的手壓到身側,沿著下巴往上吻去。
顧錦朝竟然覺得自己也渾身酥麻,連忙道:“三爺,不行……”
衣帶已經解開了,一雙熱得燙人的大手摸進去。陳彥允低聲問她:“怎麼不行了?”手卻沒有停。
她不是有意拒絕,她的小日子還沒過去呢……
看著錦朝欲言又止的樣子,他的理智也漸漸回來了。不由得苦笑:“明知道……你還躺到我身上來。”卻終於放開了她,又替她繫好衣帶,有些無奈,“你還是睡到旁邊去吧。”
顧錦朝忙鑽了回去,閉上眼好久,聽到他沒有動靜了才睡著。
第二天辰時起身的時候,陳彥允還躺在她身邊。
既然不是初一、十五,他就該去內閣才是。顧錦朝連忙起身,以為是外面的丫頭失職了,小聲叫他起來,陳三爺卻把她抱到懷裡,聲音還透著濃濃的睡意:“今日不用去內閣,你別急……”
抱著她覺得很舒服,又繼續睡過去了。
昨晚他應該沒有睡好。顧錦朝靠著他的胸膛暗想著,就乖乖不動了。
三爺的自律性很強,縱使休息得不好,他也不會荒唐到日上三竿才起來。過了一刻鐘陳三爺就起身了,換了件灰藍色的直裾,丫頭端上了白粥和酥餅做早膳。吃完飯後兩人一同去給陳老夫人請安,陳四爺過來找了陳三爺去,說是有些生意上的事要他定奪。
錦朝和陳老夫人說起王媽媽的事:“……媳婦覺得孫媽媽可用,想留她在房裡用。王媽媽就去管了灶上的事,原來管灶的是萬石媳婦,如今就兩個人一起看著,也免得出岔子。”她讓王媽媽去管灶,還是要和陳老夫人說一聲。那萬石媳婦是陳家萬管事的兒媳,新撥到她這兒來使喚,人很老實。
陳老夫人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