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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楚楚看著阮寧卿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突然覺得,這個女人,不去當婚姻專家,真是屈才了。
當天晚上,兩個女人便在阮寧卿那張雙人床上擠了一晚,各佔一頭,各懷心事,卻又誰都難以說服誰。
馮楚楚睡得不算好,但是第二天,還是起了個大早。今天是週末,吃過早飯,打了個電話,將羅佳琴約了出來,就離開了阮家。阮寧卿目送她出了門,視線又落回了茶機上的那本《喻女》雜誌上。昨晚真是好險,差點就被她發現了自己的小算盤。
馮楚楚此刻可沒心思去理阮寧卿那點小心思,她有自己的算盤要打,她約了羅佳琴去喝茶,順便將一份表格推到了她的面前。
羅佳琴離婚已有一年,心靈上的創傷已慢慢癒合,只是對男人,對婚姻,從此落下了恐懼症。看著路上走過的每一個青年男子,都會覺得,他們並非如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在那副皮囊之下,必定會隱藏一些不為人知的東西。她覺得自己,已無法真正地去信任一個男人。
她與馮楚楚面對面坐著,一人手裡一杯冰茶,那張遞過來的紙就這麼攤在面前,看著上面零零總總的問題,羅佳琴有些不解。
「幹什麼用的?」
「比賽,我們雜誌社辦的比賽,來參加吧。」馮楚楚儘量說地委婉一點,一個幾千個女人爭奪一個有錢男人的比賽,其實她也不算撒謊。
「比什麼?」羅佳琴拿起報名錶,有些想笑,這上面的內容,真是五花八門,什麼都有。
馮楚楚被她這麼一問,倒也有些發懵,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兒,勉強開口道:「嗯,大概就是比做飯,做家務,待人接物這類的東西吧。」
羅佳琴伸手打了一下馮楚楚放在茶杯上的手,笑道:「別開玩笑了,還想蒙我不成,快說,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馮楚楚見混不過去,兩手託著臉,堆起滿臉的肉,嘆氣道:「唉,真是騙不過你。不過,這真的是一個比賽,和別的女人搶老公的比賽。」
一聽「老公」二字,羅佳琴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一把將報名錶遞了回去:「那算了,我還是不參加了,這種徵婚遊戲,不適合我玩了。」
馮楚楚才不理會,接都不接那表格,反倒是語意嚴肅地道:「你為什麼不參加,你上得廳堂入得廚房,做得一手好菜,長相也不差,要胸有胸要臀有臀的,你憑什麼不能參加?那些個什麼都沒有的女人,還自我感覺良好地不行,你哪裡比她們差了。」
羅佳琴聽著那些話,心裡全都明白,馮楚楚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她的臉上,還是浮出了幾絲憂鬱,摸著那發涼的冰茶杯,她的心,也好似被冰封了一樣。
「楚楚,我和她們不同,我比不過她們。因為,我是個離過婚的女人。」羅佳琴說這些話的時候,馮楚楚看著她的臉,呆呆地出神,那臉上,彷彿能看到淚痕一般。
選美相親大會
坐在辦公室裡,馮楚楚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那張紙,旁邊放著兩張照片。照片中的人,笑得真甜,化著淡妝,衣著得體又不花哨。可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卻已經離過一次婚了。
這張表格,羅佳琴最後還是填了,馮楚楚猜不透她心裡的想法,是被自己的苦口婆心給說服了,還是純粹在敷衍她,又或者說,她也想再給自己一個機會?
她想起了羅佳琴把表格交給她時的表情,她像是一個成熟的婦人,卻又顯得極為灑脫,臉帶笑意道:「楚楚,你別傻了,像蘇天青那樣的男人,找個另一半,都要如此勞師動重,搶人眼球,你以為,他會真的將心交給那個女人嗎?最後不論是誰勝出,也只能充當一副美麗的畫,掛在他家的門口,是用來長臉的,而不是用來愛的。一個男人,尋找妻子的時候,可以用各種公式條件來約束,就像是在量身定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