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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露西旁邊的沙發上。

&ldo;你還好嗎?&rdo;我問。

&ldo;還好。我看了教義問答書，但不確定自己是否相信他。&rdo;

&ldo;希望有一天你會相信。&rdo;

&ldo;我的頭還很痛。&rdo;

&ldo;是你自討苦吃。&rdo;

&ldo;一點也沒錯。&rdo;她搓揉著太陽穴。。

&ldo;這種苦頭你又不是沒嘗過，為什麼還明知故犯?&rdo;我不得不問。

&ldo;我也說不清為什麼，可能是平時把自己逼得太緊。和其他探員在一起時也常會喝酒。我們跑步跳躍試圖超越自己的極限，到了星期五晚上就把一切拋到腦後。&rdo;

&ldo;還好，這次你在安全的地方。&rdo;

&ldo;難道你從來沒有失控過嗎?&rdo;我們四目相對，&ldo;我從來沒見過。&rdo;

&ldo;我永遠不會讓你看到，&rdo;我說，&ldo;你已經看夠你媽的所作所為，你需要一個能給你安全感的人。&rdo;

&ldo;你沒回答我的問題。&rdo;她迎視我的眼神。

&ldo;什麼?你是問我曾經喝醉過嗎?&rdo;

她點頭。

&ldo;這並不光彩，我要睡覺了。&rdo;我站起身。

&ldo;至少有過一次吧?&rdo;我要走開，她的聲音一路追隨。

我在門口駐足，面向她。&ldo;露西，我活這麼大，過得這麼辛苦，沒什麼事沒做過。我從不批評你的作為，只在你的行為可能危害到自己時才會替你擔心。&rdo;我有所保留地說。

&ldo;你現在還會擔心我嗎?&rdo;

我微微一笑。&ldo;後半輩子都放心不下。&rdo;

我回房關上門，把白朗寧手槍放在床上，吃了一粒可他敏，否則根本睡不著。黎明時分我醒了過來，亮著燈坐在床上，最新的《美國酒吧協會期刊》還攤在膝頭。我起身走到過道上，驚訝地看到露西的房門居然開著，床也沒鋪好。她不在客廳沙發上，我急忙衝到前屋餐廳，看到窗外冰雪覆蓋的磚道和草坪空空蕩蕩，巨無霸不知何時已經開走了。

&ldo;露西!&rdo;我低喊，彷彿她聽得到，&ldo;你真該死，露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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