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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提供所屬依據的田地外,剩下的田地一律劃歸到素娥名下。在低價租出去給百姓,待日後在看這田怎麼分。
至於商鋪沒有苦主的話正好做糧棧和錢莊的鋪面。
還有那樂常堡的處理,堡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黃家的打手親戚之類的。只能把他們遷出樂常堡,這樂常堡就作為新軍的訓練基地。那黃家的大宅正好改為學校。至於繳獲的糧食直接劃撥給糧棧。
現在錢也有了,糧也有了,鋪面也有了。糧棧和錢莊也應該開起來了。而且糧棧和錢莊操作好了,完全可以利用他們控制轄區內百姓。
糧棧可以和全縣的百姓籤保底收糧的合同。百姓在拿著合同向錢莊貸取農具,種子,耕牛等。百姓還貸可以用糧食還,而且可以分三年五年的還。
還可以給里正貸款的分成培訓他們成為錢莊的代理。這樣百姓的生計就會被糧棧和錢莊控制。錢莊還可以發行自己的銀票。
得給糧棧和錢莊起個好名字,以後他們將成為調控社會的重要工具。最後張宗賢決定給糧棧和錢莊起名為太平號。素娥她們也培訓了一段時間了,就讓她們在實踐中學習吧。明天處理完黃世郎的事就準備開業。
為了儘早的拿回田地,城外的百姓們天還沒有亮就到了城門外一直等到早上開門。城門一開就湧到了衙門外。城裡的百姓也過來看熱鬧。
想著儘快的給百姓一個安心,在開完晨會後,張宗賢立馬就安排升堂。在皂班衙役“惡無,無惡”呼喊聲中開門升堂。
先給百姓返回田地。對有原來的地契的,有證人證明和魚鱗冊有記錄的,張宗賢都是當場重立地契發還田地。
期間有幾個百姓沒有地契魚鱗冊也沒有記錄,但是就是在哪又哭又喊的跪著不走想要回土地。
張宗賢無奈大聲質問道:“既無地契又無登記在冊,還在大堂上喧鬧,是覺的本官好說話不會打你們板子嗎?”
“求大人開恩,大人開恩那!小民的地當初只是寄存在那黃世郎名下的啊!沒有把地賣於他啊!”
“寄存?那為何這魚鱗冊上記著那地已經賣於黃世郎了。”
“大人沒有把地賣於他啊!沒有啊!只是寄存。”
“那你又為何要寄存在那黃世郎名下,可有契約證明。”
“大人小民只是一時糊塗想要逃稅才寄存於黃世郎,當時寄存時都是口頭之約並無契約!”
“哼!好一個口頭之約,黃世郎都死了,你是在這裡誑騙本官嗎?再者依大明律逃稅者一經查實主犯杖一百,從犯發配充軍。你到底是賣地了還是逃稅了”
“大人小民我~~”
見他們半天說不出話來,直接就讓衙役把他們趕出了大堂,不在和他們糾纏耍。
事實上這樣的寄存在黃世郎名下的土地很多。佔到黃世郎名下土地的一半以上。他們只是不想被貪官汙吏敲骨食髓,但是對於那些正常繳稅的百姓來說又是何等的不公平。
看著一個個百姓被趕出大堂時那失落的身影。張宗賢有心分給他們一些土地,思索再三還是狠下心決定不分地。他在心裡默默的說道:“你們在等等,等我官在大一些,等我整倒那些藩王。就給你們分地。”
最終忙活一上午發還田地不到六千畝。
匆匆吃了點飯就開始對黃世郎黨羽的處理,張宗賢把黃世郎的黨羽帶到大堂,由百姓指認,當場進行審理。開始百姓們還不敢出來指認,直到一位婦人哭喊著對其中一個黨羽罵道
“我兒子才六歲就被你們這些畜生活活給摔死了,你們這些畜生我要打死你們。”說完就衝上去廝打那個黨羽。
在讓衙役拉開這位婦人後,張宗賢讓婦人從實說來,原來婦人的丈夫生病向黃世郎借了高利貸,最後也沒有醫好